封印,同為超品,佛陀應該不可能在五百年前就掙脫了封印吧。
“如果是另有其人的話,那就有點細思極恐了。但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現在十萬大山被納入西域版圖,成了佛門的地盤。氣運加護於佛門,如果當年出手的是某位存在,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總不是單純的給佛門做嫁衣吧。
“至於神殊主導的萬妖國毀滅,嗯,如果這樣,那神殊又是被誰分屍的?佛陀都被封印了,還有哪位存在能分屍半步武神?”
夜姬點點頭,憂心忡忡道:
“娘娘知道佛陀被儒聖封印這件事嗎?”
許七安沉吟道:
“不好說,你們娘娘深不可測,我對她並不瞭解。但儒聖封印佛陀之事,九州知者寥寥無幾,若非儒家扛把子告訴我,我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內幕。”
五百年前的“甲子蕩妖”戰役,迷霧重重,隱藏著更深層的秘密。
“白姬,聯絡一下你們娘娘。”
許七安道。
白姬懶洋洋的不願動彈,稚嫩童音說道:
“夜姬姐姐也能聯絡娘娘,你讓她去幹活嘛。”
一個家庭裡,活兒當然是年紀大的做,它作為最小的妹妹,就要負責可愛就好了。
姐姐們就會“哇,小寶貝”的叫著,對它愛不釋手,各種投食。
浮香也能聯絡九尾狐.........許七安眉頭一挑,審視著老相好。
..........
朝陽升起,苗有方盤坐在山谷,面對熊熊篝火,嘴裡咬著草根。
紅纓手裡烤著兩隻大鳥,他去接苗有方時,順手捕獵來的。
“太客氣了,太客氣了........”
苗有方享受著貴賓級的待遇,有些不好意思。
“應該的應該的,苗兄是許銀鑼的弟子,那也是貴客。招待貴賓,讓貴賓吃好喝好,是我方責無旁貸的義務。”
紅纓一點都沒有四品高手的風範,像是一個擅長應酬的官場老油條。
說話間,他見苗有方目光不停審視洞窟口的兩名女妖,當即招招手:
“你倆過來。”
兩名女妖猶豫一下,邁步過來:
“紅纓護法有何吩咐。”
紅纓一臉責怪,道:
“榆木腦袋,當然是招待我們的貴客用膳了。苗兄隨著許銀鑼南征北戰,是人族中的大人物,你們一定要好好招待,要是有不周之處,看我怎麼罰你們。”
這隻鳥妖竟然這麼會來事........苗有方頓時有些飄了,擺擺手:
“過獎了過獎了,也就隨著許銀鑼殺過幾個金剛而已。我主要打打下手,是許銀鑼太強大了。”
紅纓眼睛一亮:“苗兄,這可要和我們好好說說。”
原本不太樂意的兩個妖女,也快速的坐下來,一左一右伺候苗有方。
...........
同樣的清晨。
許鈴音背上行囊,跟著二哥和老師,沿著戰船伸出來的木板,走上了甲板。
三艘戰船,同搭載士卒、將領共三千人。
大奉的軍事制度是衛所制,衛所制脫胎於前朝大周的府兵制,衛所制的優點在於,極大的減輕了國家的軍費開支。
且保證兵力分散在各洲,既能迅速聚攏人馬,平息叛亂,又能遏制某位將領手掌兵權,擁兵自重的情況。
所以朝廷本次調兵遣將,京城地界的軍隊只派三千人,其餘兵源從其他洲抽調。
“鈴音,注意安全!”
嬸嬸在碼頭扯著嗓子大喊:
“遇到麻煩要,要.........”
本來想說,要多聽師父的話,陡然想起師父未必比徒弟靠譜。
許二叔忙說:“要想辦法聯絡大哥。”
許鈴音揹著比她人還要大的行囊,用力點頭:
“娘,我去打戰啦。”
周邊計程車卒,碼頭的行人,紛紛愕然看來。
戰船裡混進去一個小屁孩,本身就惹人注目。
一聽是去打戰.........
許二叔大驚,怒道:“你打什麼戰,你這趟是隨師父回鄉,莫要亂說話。”
小豆丁一直以為自己是去打戰的。
一道道質疑的目光,遠遠的審視著許鈴音。
蒙著面紗的許玲月高聲道:“鈴音,身為許銀鑼的妹妹,你不要辜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