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你身上的氣運有何不同。”
我身上的氣運是許平峰灌入,與普通帝王不同的是,它經過煉化?
對,神殊說的是對的。一直以來,許平峰都對我修為晉升速度耿耿於懷。
試想,如果他知道得氣運者註定能超凡入聖,成就一品,以許平峰的智謀,他扶持五百年前那一脈做什麼,直接扶持我不是更好。
一品武夫足夠橫推大奉副本。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知道氣運能增幅修為,奇遇不斷,但還沒到那麼誇張的地步。
所以相比起一個武學奇才,潛龍城的千軍萬馬更適合合作。
那也就是說,氣運確實有助於我修為提,但我有今時今日的修為,另有原因。
這個原因應該還是氣運問題,但又不只是氣運問題了,
許七安沉默了許久,緩緩吐出一口氣:
“前輩可知,五百年前那場佛妖之戰的內幕?”
“忘了。”
神殊軀幹沉聲道:“我只記得與國主花前月下的時光,很美妙。”
老樹精猜的沒錯,神殊真的是萬妖國女皇的姘頭?許七安驚了一下。
“除了這些呢?您還記得什麼?”
回答他的是長久的沉默,過了好一會兒,神殊軀幹緩緩道:
“我們有一個孩子,是一隻很可愛的小狐狸。她就是現在的南妖領袖........”
臥槽........許七安很久沒有爆粗口了,實在是這個訊息太過驚世駭俗。
九尾狐是神殊的女兒?居然是神殊的女兒?!
可是不對啊,青木護法說過,娘娘是血脈純真的九尾天狐,怎麼可能是神殊的女兒。
不,當年青木護法只是一個小妖,輩分再高,他都是小妖,他未必知道太多內幕。
但神殊沒必要騙我。
神殊和萬妖國主是老姘頭,並生了一個女兒;佛門滅了萬妖國,而神殊是佛門中人;神殊和佛陀有過一樁無人知曉的交易.........臥槽,細思極恐啊!
許七安心臟砰砰狂跳。
“前輩,您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她試探道:
“我指的是,您在佛門的身份。”
“我.......不記得了。”
神殊軀幹喃喃道:“我只記得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只記得當年是佛陀殺了她,其他的我都記不起來了。”
這或許就是他能性情相對溫和,沒有那麼多負能量的原因.........許七安沒再多問。
............
運河之上,三桅戰船。
許二郎用過午膳,坐在書桌邊,握著筆,認真的寫著第一封家書。
嬸嬸生怕兒子有意外,規定他每隔兩天寫一封家書。
“娘,漂泊在運河上的生活讓我有些不適。”
寫這種白話家書也讓許二郎有些不適,只是考慮到父母的文化水平,這樣的家書對他們來說通俗易懂。
“反而是鈴音非常喜歡坐船,她除了腦子不夠聰明,似乎沒有弱點了。
“我聽同僚們說,青州的局勢一片大好,朝廷的軍隊打的叛軍節節敗退,所以你不用擔心,孩兒很快就能凱旋。
“您在京城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掛念我,鈴音有大哥照拂,同樣不會有事。
“家裡若是遇到麻煩,記得多和玲月商量,玲月的智慧不及您十之一二,但多個人,多條主意。
“鈴音在船上沒有受委屈,士卒們很喜歡她,誇她不愧是大哥的妹妹,神勇蓋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許二郎想了想,把這一行劃掉,重新寫:
“誇她不愧是大哥的妹妹,冰雪聰明,將來必定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寫完家書,吹乾墨跡,他把信紙塞入信封。
這時,房間內騰起兩道清光,身穿儒袍,頭戴方巾的張慎和李慕白,突兀出現。
“老師,慕白先生?”
許新年愣了愣,又驚又喜:“你們怎麼來了。”
張慎撫須道:
“青州局勢不妙,楊恭寫信向院長求助,院長讓我和慕白前往青州給楊恭當幕僚。”
重逢的喜悅頓時消散,許新年沉聲道:
“紫陽居士信上怎麼說?”
李慕白道:“青州邊界的第一道防線已經破了,子謙下令堅壁清野,聚攏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