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信出去後,很久沒有回應。
“國師,我是許七安啊,我在南疆遇到了生死危機,急需您的幫助。”
許七安連忙賣慘。
護身符安靜的躺在他掌心,沒有任何異常,洛玉衡彷彿失聯了。
不,這種情況,對洛玉衡來說,應該是我在南疆嫖到失聯.........許七安自我調侃了一句。
“國師,我是你的許郎啊。”
洛玉衡還是沒有回應。
看來是真的無法聯絡到她!許七安終於確認,自己和小姨失聯了。
“首先,可能是我和國師之間的距離,超出了護身符能傳達的距離,通俗的解釋就是——沒訊號!”
畢竟護身符嚴格來說只是道門的一個傳音法術,與司天監出品的專業傳音法器肯定存在差距。
“其次,洛玉衡還處在閉關階段,她距離天劫越來越近了,積蓄力量應對天劫是重中之重,如果是在閉關,那我聯絡不上她也是正常的。。只能等她業火瀕臨極限,自己出關來找我。”
想到這裡,許七安有些愧疚,天劫事關洛玉衡生死,她必須竭盡全力面對,這個時候,不好把她當工具人使用。
“最後,洛玉衡還處在社死後無臉見人的窘迫中,不想搭理他。”
這點可能性不大,以小姨的心性和手腕,區區社死還是能忍的吧。
李靈素都還有臉活著,小姨這點社死算什麼........他有些心虛的想。
披著輕紗的夜姬從後面抱住許七安,尖俏的下頜抵在他肩膀,柔聲道:
“許郎,握著一枚符作甚?”
聯絡你的姐姐.........許七安道:“我想請國師來幫忙對付阿蘇羅,但她似乎在閉關,或者,南疆距離京城太過遙遠,無法把資訊傳達出去。”
夜姬皺了皺眉:“那該怎麼辦。”
許七安有些詫異她沒問自己為何能請動洛玉衡,旋即明白這是浮香的善解人意。
她從不過問自己和其他女人的私事,從不過度打探他的秘密。
“放心,我還有一個人選。”
許七安朝著屏風招手,地書碎片從衣兜裡飛出,落入掌心。
他把護身符送回地書碎片內,接著取出傳音海螺。
監正說過,這枚海螺可以在九州大陸任何地方聯絡孫玄機,是司天監極其珍貴的傳音法器。
握住海螺的同時,許七安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又把海螺收回去,然後回過身,把浮香按在浴桶邊緣,讓她扶著浴桶,翹起臀兒。
“咱們再親熱一下,完了我再找他。”
許七安已經被孫師兄搞出心理陰影了,可別發完傳書,這邊還在洗澡,孫師兄就出現了。
掐住浮香的小腰,小腹貼上了圓臀.........
這具身體還是初嘗雲雨的嬌花,加之她重傷初愈,身子有些虛弱,許七安沒有折騰她太久,淺嘗即止。
“孫師兄,我在南疆十萬大山邊緣區域........”
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好!”
孫玄機言簡意賅的回應。
“許郎,我先去取來神殊大師的殘肢,你再次等候,天黑前我會返回。”
夜姬穿戴整齊,素色的抹胸襦裙,搭配淺綠色罩衫,這套偏向知書達理氣質的衣衫,原本穿在浮香身上,會有種大家閨秀的氣質。
但現在穿在夜姬身上,反而穿出些許制服誘惑。
她的真身太妖媚了,雖說狐族本身就是以妖媚勾人聞名,但身上那股煙視媚行,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人的韻味,讓她穿的越正經,越像制服誘惑。
臨安的嫵媚多情和浮香的妖媚豔麗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
前者內媚,後者則是妖精。
等許七安頷首,浮香翩然而去。
............
直到黃昏,盤坐在洞窟吐納的許七安,心有所感,離開洞窟,來到山谷。
他先是被一陣高歌聲吸引,看見苗有方拎著酒壺,與鳥妖紅纓載歌載舞,兩人手彎纏著手彎,轉著圈。
苗有方口中高唱勾欄裡的葷曲兒,紅纓則唱著南疆特色的山歌。
幾名妖女圍繞兩人翩翩起舞。
青木護法和白猿護法坐在一旁欣賞,後者鼻青臉腫,明顯經歷了一頓毒打。
而在眾人身後,站著一位白衣術士,身高普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