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許二郎俊美的臉蛋捱了一拳,慘叫著摔倒,許大郎順勢騎上去,左右開弓。
“大哥,別打臉啊........”許二郎慘叫。
“不打臉,怎麼顯示出你的犧牲呢,怎麼讓王家小姐感動呢。你為了救老丈人,不惜和大哥反目成仇。”
“這,這會不會有些卑劣?”
“這不是卑劣,這是套路。來,擺好姿勢,大哥再揍幾拳。”
.............
景秀宮。
臨安府那邊很快傳回來訊息,沒有回信,只有一句:我知道了。
太子看了一眼臨安,摸摸鼻子,感慨道:“看來是指望不上了,倒也真實,不當官了,知道自己惹怒父皇了,就懶得經營咱們兄妹這邊的關係咯。”
臨安被他說的眼圈一紅。
陳妃皺著眉頭,訓斥道:“少說幾句,他不幫忙也正常,魏淵再倚重他,就能聽他的?”
太子無奈道:“我知道,只是他的態度讓人不悅。”
臨安嘴唇緊抿,悶悶道:“我回韶音宮啦。”
............
王府。
內廳裡,氣氛有些凝重。
王思慕陪坐在王夫人身邊,柔聲說著閒話,試圖緩解母親的焦慮。
在戶部任職的王家大公子一發不言的喝著茶,經商的王二公子性子急躁,於廳內團團亂轉。
“大哥,我聽相熟的朋友說,陛下這次要對我們王家趕盡殺絕?”王二公子邊走邊說,語氣急促。
王夫人眼裡憂慮更重,用求證的目光看向長子。
王大公子放下茶杯,聲音沉穩:“是有些麻煩,袁雄和秦元道列了不少罪證,其中最麻煩的一件是私吞軍餉。
“還記得前戶部侍郎周顯平吧,他是父親的人,也確實私吞了軍餉。抄家時,周府上下竟只有幾千兩。銀子哪去了?都說在我們王家。”
“簡直一派胡言。”王二公子氣的咬牙切齒。
王大公子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的嘆口氣:
“以前父親簡在帝心,自是無礙,楚州屠城案時,父親把陛下得罪的太狠了,這才是問題的結症。”
王夫人憂心忡忡道:“這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王思慕連忙安慰母親,旋即蹙眉道:
“你倆少說幾句,若不能想出應對之策,便不要在這裡倒苦水,除了增添母親的憂慮,還有什麼?”
她接著安慰母親,柔聲道:“爹擔任首輔十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他心裡有數的。這不是在書房與叔伯們商議了嗎。”
王大公子看了眼妹妹,搖搖頭,以前固然有過危機,但從未如這次一般兇險,與政敵鬥,和與陛下鬥,是一回事?
正說著話,管家匆匆來報,掃了眼廳內眾人,看向王思慕:“小姐,許大人在外頭,想見您。”
王二哥冷笑道:“什麼時候了,還有閒情談情說愛?”
王夫人和王大公子紛紛皺眉。
那許二郎和自家閨女走的近,他們是知道的,王思慕個性極強,聰慧過人,家裡除了王貞文,誰都駕馭不住。
所以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任由她去。
但現在王家遭了危機,許二郎還頻繁上門,莫名的讓人生厭。
王思慕斜了眼二哥,盈盈起身,道:“引他去外廳。”
她拍了拍母親的手背,徑直離開,穿過內院,走過曲折的廊道,王大小姐在會客廳見了許二郎。
他坐在椅子上,以袖遮面,閃閃躲躲。
“二郎這是怎麼了?”王思慕探頭探腦看了一會兒,都被他躲掉。
“無妨.......”
許二郎說道:“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說著,另一隻手指了指茶几,王思慕才發現茶几上擺著一摞信件。
王思慕帶著好奇,展開信件看了幾眼,嬌軀一顫,漂亮的大眼睛佈滿震驚。
“這,這些密信,二郎從何處得來?”她微張小嘴,花容失色。
“從我大哥處得來。”許二郎回答。
許七安那裡拿來的?他是魏淵的心腹,怎麼可能幫我爹.........王思慕眸子一轉,再看許二郎躲躲閃閃的模樣。
心裡頓時一沉,劈手拽開他的衣袖。
“啊........”
王思慕驚叫一聲。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