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看著他,以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我是監正.......”
南宮倩柔臉色狂變。
監正?
他是監正?!不,他怎麼可能是監正,我又不是沒見過監正.........等等,未必是監正的本體,也可能是分身。對,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他出現在我身後,我卻毫無察覺.........
義父讓我們來見監正,到底是在想做什麼?
南宮倩柔深吸一口氣,躬身行禮,表達對監正的尊敬,然後,就聽白衣術士說道:“的二弟子!”
的二弟子?南宮倩柔先是一愣,猛的反應過來:“你是監正的二弟子?!”
白衣術士面帶微笑,沉穩點頭。
........南宮倩柔麵皮不停的抽搐。
他強壓住惱怒,問道:“義父到底有何安排?”
白衣術士沉聲道:“我........”
然後陷入了沉默。
有了剛才的經歷,南宮倩柔不著急,耐著性子等待,順便回憶了一下這位術士的身份,監正的二弟子常年在外,南宮倩柔只聽說過他,但從未見過。
沒想到今日有緣一見,這位二弟子,嗯,只能說不愧是監正弟子。
十分鐘後,白衣術士終於憋出了後半句話:“........不知道!”
我不知道.........南宮倩柔臉色已經有些猙獰了。
白衣術士毫無自覺的朝南宮倩柔笑了一下,抬手,輕輕一抹,抹去了南宮倩柔的存在,抹去了一萬重騎兵的存在。
..........
黎明破曉,金紅色的晨曦灑在海面上,盪漾起層層疊疊的散碎金光。
靖山頂,高聳的哨臺。
穿著羊裘,戴著防寒帽的哨兵,打著哈欠,摘下腰間的水囊,灌了一口羊奶酒。
入秋後,靖山的氣候急轉而下,鹹溼的海風吹在臉上,像極細的刀子,一點點的刮擦面板,使它變的乾燥,變的粗糲。
哨兵看了一眼極遠處,高高的祭壇,隱約看見兩個模糊的雕像,它們屹立的時間,超過一千年。
對於壽命不過一甲子的凡人而言,這兩尊雕像彷彿是亙古長存的,是不變的。
“喂喂,該醒了,馬上到換崗時間了。”
喝馬奶酒的哨兵,踢醒了身邊的同伴。
同伴揉了揉眼睛,盯著黑眼圈醒來,打著哈欠,慵懶的說:
“福澤爾,聽說北方形勢一片大好,真想上戰場撈軍功啊。既能升官,又能劫掠錢財,這樣我就有錢娶媳婦了。”
福澤爾又喝了一口羊奶酒,聳聳肩:
“愚蠢,如果能上戰場,為什麼還要花錢娶媳婦呢,直接搶十個八個蠻族女人回來,不是更享受麼。”
同伴嗤笑道:“蠻族女人比虎狼還兇猛,就你胯下那幾兩肉,夠她們吃?你也就在母羊身上耍耍威風。”
“你這個混蛋,母羊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待它們?”福澤爾罵道。
突然,望向海面的福澤爾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懷疑自己看錯了。
閃爍著粼粼波光的海面上,海平線盡頭,出現了一艘巨大的戰船,緊接著,兩艘、三艘、五艘...........整整二十艘戰船,呈品字型,乘風踏浪,飛速駛來。
戰船上旗幟招展。
當先那艘戰船的船頭,一道青衣身影負手而立,衣袂翻飛,目光平靜的望向靖山。
“嗚嗚........”
號角聲從哨臺響起,傳遍整座靖山,也傳遍依山而建的靖山城——這座高品巫師扎堆的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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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章很難寫,不但要寫戰爭場面,還要寫高手之間的戰鬥場面,我估計會卡文卡到心態爆炸。先給你們打個預防針,如果晚上沒更,那就說明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