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是勝,還是敗?
沉默中,王首輔出列,沉痛道:“魏淵攻陷巫神教總壇,開大奉歷史之先河,此戰,是我大奉大獲全勝。”
當場,有人響應,有人沉思,有人悲慟。
元景帝緩緩點頭,卻沒有回應王首輔,而是說道:
“朕有些乏了,此事事關重大,明日再議。”
老太監高聲道:“退朝!”
...........
“砰砰.........”
房間的門有氣無力的響了兩下,顯得敲門的人也有些死氣沉沉。
今日休沐的許二叔醒過來,看了看枕邊睡容嬌憨的妻子,敲門聲不響,所以沒有驚醒她。
許二叔的修為,外頭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醒來。
他離開溫暖的被窩,披了件衣服,走到外室開啟門。
“寧宴?”
門口站著侄兒,他面無表情,眉宇間凝結著陰鬱。
許二叔心裡陡然一沉,他太瞭解這個侄兒了,侄兒的一個眼神,一個語氣,許二叔都能意會出侄兒的想法。
知子莫若父,含辛茹苦撫養長大,與子何異。
“二叔,立刻收拾一下,去雲鹿書院。去那裡,先,先避一避。”許七安輕聲道。
許二叔深深的看著他,“好!”
許七安點點頭,轉身敲開李妙真房間的門。
白裙如雪,眸似點漆,唇如點絳,嫵媚豔麗御姐形象的蘇蘇開啟門,嬌聲道:“什麼事呀!”
穿著飄逸道袍,青絲挽起的李妙真坐在桌邊,正在喝茶,小口吃著糕點。
許七安沒搭理她,目光掠過美人兒,望向李妙真,緩緩道:“我想去一趟東北邊境。”
李妙真一愣,疑惑道:“你也要去打仗?”
許七安微微搖頭,道:“魏公,死在戰場上了。”
李妙真臉色陡然僵住,手裡得糕點掉落在地。
她旋即回過神過來,有些緊張的看著許七安,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魏淵是何等的信賴和尊重。
更知道魏淵於他,恩重如山。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任何安慰的話,在這種時候,都會顯得是事不關己的假慈悲吧。
許七安輕輕道:
“我不信,我不信他會戰死,所以,請帶我去邊境。如果........他真的死了。”
他停頓了片刻,眼睛似乎模糊了一下:“他無兒無女,沒人送終啊,我要去,我得去........”
李妙真心如刀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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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貞德的案子還有最後一層,等我卷尾展開。之前看有人說貞德的行為不合理,其實是案子還沒徹底展開,你們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看不懂他的行為。
等卷尾就知道了,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