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不用白不用。”
楚元縝也是老工具人了........許七安心說。
魏淵旋即問道:“你還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他似是有些期待。
許七安嘿嘿兩下,起身,恭敬行禮:“祝魏公凱旋。”
魏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似是有些失望。
“許七安!”
但他告辭離開時,身後突然傳來魏淵的聲音,“九州天下,比你想的更加複雜。去吧,走好你的路。”
許七安等了片刻,沒等到魏淵的解釋,回眸看了他一眼:“好!”
離開浩氣樓,許七安掏出地書碎片,向楚元縝發出私聊請求。
【三:楚兄,剛剛兵部傳來訊息,我與你一樣,也得隨軍出征。】
【四:魏淵也找你了?那你堂哥是不是也要去?】
楚元縝很震驚,同時擔憂恆遠,如果沒了許七安在京城坐鎮,光靠“一二五”三個人,真能順利解救出恆遠麼?
【三:我與你不同,是元景帝欽點。】
許七安沒咒罵元景帝的惡毒,因為楚元縝肯定能懂,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
【四:無妨,我會照拂你的。】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許七安當即傳書:【我會把地書碎片暫時交給大哥,嗯,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處理。】
不給楚元縝問話的機會,迅速結束私聊。
唉,做人還是要誠實啊,少在網上吹牛皮,一不小心就被架著下不來臺..........許七安由衷感慨。
...........
另一邊,許府。
許平志收到府上傳來的訊息後,立刻趕回了家,現在黑著臉,坐在椅上,一言不發。
“老爺你快說說這個孽子,趕緊讓他辭官。”嬸嬸哭鬧道。
“陛下用的是陽謀啊。”許平志嘆息道。
要麼從翰林院滾出去,要麼去打仗,前者前程盡毀,後者九死一生。
許平志是經歷過山海關戰役的,知道自己當初能活著回來,純粹是靠運氣。北方戰事肯定不如山海關戰役那般兇險激烈。
可許二郎也不是武夫,在戰場上缺乏保命手段。
許新年坐在一旁,沉默的不說話,他已經捱過大哥的打,沒必要再挨父親的打。
一家人愁雲慘淡。
嬸嬸抽抽噎噎不斷,許玲月軟語安慰。
“我看大哥剛才出去了,肯定是想到法子了,娘,你先別急,等大哥回來再說。”許玲月柔聲道。
“也只能等大郎的訊息了。”
嬸嬸擦拭著淚痕,頻頻看向廳外,患得患失道:“可大郎能有什麼辦法?他已經不當官了,還得罪了皇帝。”
許平志臉色陰沉,不說話。
這時,他們聽見外頭傳來許鈴音清脆稚嫩的聲音:“大鍋~”
一家人霍然轉頭,看向廳外,果然看見許七安大步返回,一腳踢飛迎上來的妹妹。
許鈴音順勢飛進一旁麗娜的懷裡,她開心的嬌笑起來,表示騰雲駕馭的感覺很有意思。
許七安用的是巧勁,過去,兄妹倆一直都這麼玩。
“大郎!”
“大哥!”
廳內的一家四口同時起身,看向許七安。
嬸嬸急切道:“大郎,你有沒有想到辦法讓二郎不去打仗?”
許七安微微搖頭,“陛下欽點,如何拒絕。”
見嬸嬸美豔的臉龐難掩失望,見許二叔臉色瞬間黯淡,他不疾不徐道:
“不過,魏公答應我會照拂二郎。而且,人宗的記名弟子楚元縝也會隨軍出征,他與我,與二郎關係極佳,答應我會好好保護二郎的。”
“老爺?”
嬸嬸朝丈夫投去問詢的目光。
許二叔露出笑容:“有魏公照拂,二郎安全無虞。而且,楚元縝堪比四品高手,能御劍飛行。即使遇到危險,也能很好的保護二郎。”
嬸嬸一聽,連丈夫都這麼說了,她頓時安心不少。
抽噎一下,道:“多虧了大郎。”
............
每逢戰事,除了調兵遣將,徵調糧草等必要事務外,相應的儀式也不可缺。
朝廷會讓司天監擇出吉日,而後祭天、祭地、祭祖,此為三祭。
三祭規格嚴謹,分別在不同的吉日,由皇帝帶著文武百官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