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許府,他整個上午都在練習《天地一刀斬》糅合幾大絕招的刀意。
用過午膳後,躺在屋脊上,曬著太陽,淺層次睡眠。
他昨晚為了降服妖女,使出“大威天龍咒”,將那狐妖狠狠鎮在如意金箍棒之下,鎮壓足足一夜。
妖女哭天搶地,哀聲求饒,最後是大奉的許銀鑼勝了。
但僅此一戰,許銀鑼也是元氣大傷,所以需要小睡片刻,養精蓄銳。
世間女妖千千萬,除魔衛道乃正義之士的職責。
鍾璃抱著膝蓋,坐在他身邊,鍾師姐身段柔軟,臀兒豐腴多肉,但一直裹著的麻布袍子埋沒了她的天賦。
偶爾這種凸顯身段的坐姿時,才會展露出她成熟女性的魅力,儘管只是驚鴻一現。
“你的“意”似乎陷入瓶頸了。”鍾璃輕聲道。。
“師姐就是師姐,雖然表面裝成小可憐,以此來博取我的同情和憐愛,但其實是很可靠的前輩,目光如炬,一針見血。”
許七安閉眼假寐,感慨道。
“哪有,不是你說的這樣。”鍾璃悶悶道。
許七安大吃一驚,翻身坐起,目光灼灼的逼問:“說,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鍾璃怔怔的看著他:“啊?”
她委屈的解釋:“我沒有試圖博取你的同情和........憐愛。”
許七安放心了,繼續躺下:“哦,你說的是這個呀。”
只要你還是個目光如炬,一針見血的師姐,那我們還是好朋友。
鍾璃歪著頭,困惑的想了片刻,依舊沒能跟上他的思維,便重歸正題,道:
“我雖然是術士,但知道一些武夫的事,武夫修的是意,這是一個明心見性的過程。並不是說常年使刀的人在,就一定能領悟刀意,使劍,就能領悟劍意,並非如此。
“你想領悟出意,首先要明白自己為什麼使刀,你對刀有多熱愛,你是否願意今生以刀為伴。”
許七安搖搖頭:“那我不願意的,我希望今生與漂亮女子為伴,如果可以,數量上希望不要卡死。”
鍾璃不搭理他,繼續道:“而你的“意”,是多種絕學融合,這是最難修行的意。它以《天地一刀斬》為根基,但天地一刀斬不是它的精神。你需要一個提綱挈領的精神。”
提綱挈領的精神?勾欄精神,或者白嫖之魂?
許七安問:“這個改怎麼做?”
鍾璃就搖頭:“不知道,我又不是武夫。”
你不是武夫,你還嗶嗶這麼多..........許七安生氣了,抬手拍了一下她的柔軟彈性的翹臀。
這一巴掌明明沒用力氣,鍾璃卻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下,臀兒打滑,從屋脊滑了下去,在瓦片上咕嚕嚕滾了幾圈,重重摔在地上。
“師姐,師姐........我不是故意的!!”
許七安大驚失色。
鍾璃哼哼唧唧的爬起來,忍不住裹緊了麻布長袍,這個冰冷的世界裡,只有袍子能帶來一絲絲的溫暖。
............
用過午膳後,正在院子裡和許鈴音玩五子棋的許七安,忽然產生熟悉的心悸感,他不顧及身邊愚蠢的幼妹,沒什麼心理障礙的取出地書碎片。
檢視傳書。
【四:我這邊出現了些許狀況,大概不能配合諸位繼續查恆遠和元景帝的案子了。】
許七安心裡一動,傳書道:【你要離京?】
這是很簡單的推理,不管是找恆遠,還是查元景帝,都不是迫在眉睫的緊急之事,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先做別的。
楚元縝這麼說,就只有一個可能,他近期要離京,且短期內不會回京。
【四:是的,打更人衙門的姜律中今早來找我,說魏淵希望我能隨軍出征。】
如果地書碎片能顯示標點符號的話,許七安現在會打出一連串的問號,然後傳送!
楚元縝根本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魏公是哪根筋搭錯了麼?
【二:魏淵真是軍神?讓你隨軍出征,還不如讓我去呢。我至少在雲州帶過兵,剿過匪。】
原來不止我有這樣的想法啊.........許七安頗為欣慰。
【四:呵,我當年好歹是狀元,儘管不是主修兵法,但兵書看過不少,也研究過許多大型戰役的。比如山海關戰役。我要不要隨軍出征,只取決於我想不想去,而不是實力行不行。就算我完全不懂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