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離開,而後到達約定好的私宅,進了臨安的馬車。
再坐皇室公主的馬車,車輪滾滾,駛入皇城。
臨近宗室聚集的區域時,對面同樣有一輛紫檀木製造的奢華馬車行來。
“停車!”
迎面駛來的馬車裡,傳來懷慶清冷的聲音。
兩輛馬車停了下來,懷慶開啟車窗,坐在窗邊,半探出清麗秀美的臉,道:“臨安,你不是說這幾日身子不適,這是去了哪兒?”
臥槽........許七安坐在馬車裡,臉色僵硬。
偷偷和妹妹約會,被姐姐半路撞上了。
懷慶皺了皺眉,道:“怎麼不說話?”
我想要的是羅大師時間管理學,不是羅大師的翻車學..........許七安滿腦子都是槽,他捏著嗓子,用力咳嗽幾聲,然後,沒有回答懷慶,淡淡吩咐車伕:
“走。”
五品之後,他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身體,包括聲線,臨時發出尖細的女聲並不難。至於像不像,有了咳嗽做鋪墊,身子不適的臨安聲音出現些許變化,也是可以理解的。
希望懷慶沒有察覺出來........
整個下午都在和臨安鬼混,陪她說話,下棋,喝茶,偶爾有肢體觸碰,愈發的融洽和自然。
申時初,離開臨安府,乘坐裱裱的馬車離開皇城,剛出城門口,許七安又聽見熟悉的,清冷的嗓音傳來:
“停車!”
臥槽.........許七安險些失去表情管理能力,不等懷慶說話,他捏著嗓子,用力咳嗽,用力咳嗽.......
然後,他把懷慶咳進來了。
穿著素色宮裙,清麗如畫,素雅如花的皇長女推開車門,鑽入車廂,冷冰冰的看著他,那雙清澈如深秋裡潭水的眸子,帶著戲謔和慍怒。
“懷,懷慶殿下........”
許七安強撐著露出笑容,儘管沒有鏡子,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可以用七個字形容——尷尬而不失禮貌。
“許公子好本事啊,私入皇城,與公主幽會,深怕父皇沒有把柄斬你狗頭是嗎。”懷慶聲音冷冽,俏臉如罩寒霜。
“我素來小心。”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那是小老弟許二郎的臉。
他和臨安說好的,如果出了問題,就推說她是找庶吉士講解經義,是在學習。至於過程中有沒有《私下授課.avi》,反正屏退了眾宮女,沒人知道。
懷慶冷笑道:“你與臨安見面,是否有屏退宮女和侍衛。”
“自然。”
“次次如此?”
“是。”
懷慶秋水明眸,平靜的看著他,淡淡道:
“臨安不比本宮,她府上侍衛、宮女裡,誰是陳妃的人,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皇室成員找庶吉士講解經義,並無不妥,但次次屏退下人,我敢斷定,陳妃已經知道此事,只不過還在觀望。
“你在福妃案中已經把陳妃得罪死,讓她抓住把柄,一轉而告到父皇那裡。是你想死,還是把許辭舊推出來頂罪?”
我今兒才說要減少約會頻率來著.........許七安頷首:“多謝殿下提醒。”
懷慶滿意點頭:“從今以後,不準再見臨安。”
.........許七安震驚的看了她一眼。
懷慶一本正經的解釋:“本宮說過了,她不比本宮,自己身邊有多少眼線都不清楚。你與她私下見面,風險太大。
“以後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由本宮來轉述。嗯,非要見面的話,就來懷慶府吧。本宮幫你約臨安出來。”
這樣的話,一切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我還怎麼牽裱裱小手..........許七安心裡嘀咕,說道:
“難道殿下府上就沒有外人的眼線?”
懷慶看了他一眼,笑容輕蔑。
“殿下果然聰慧過人,手腕高超,比臨安殿下強百倍千倍。”許七安立刻奉上馬屁。
對他的馬屁,懷慶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三天後,國子監要在皇城的蘆湖舉辦文會,與北方戰事,以及大奉和巫神教的歷史恩怨有關,你陪本宮參加,就以許辭舊的身份。”
“好!”
許七安只能點頭。
懷慶滿意點頭,淺笑道:“再過兩旬,夏季便過了,朝廷可能要打仗,每逢戰事,鄉紳捐銀捐糧是慣例。許公子有什麼看法?”
自打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