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輕易不會笑。
魏淵掃過眾人,道:“你們先退下吧,本座看書,需靜。”
眾金鑼轉身的同時,魏淵提筆,刷刷刷寫了好幾張條子,然後召來吏員,道:“給幾位金鑼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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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難得看到魏公出糗,心裡莫名的覺得舒坦。”踩著樓梯,姜律中笑哈哈的說。
“都怪楊硯,屁事都憋不住,被魏公察覺了。”張開泰指責楊硯。
南宮倩柔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他也覺得偶爾讓義父出糗,是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
“哈哈哈。”眾金鑼同時笑出了聲。
“無聊。”楊硯淡淡評價。
姜律中楊硯等金鑼剛下樓,身後傳來吏員的呼喊:“幾位金鑼稍等,魏公有條子給你們。”
金鑼們茫然接過,展開條子一看,個個呆若木雞,愣在原地。
“我,我守夜增加一個月,理由是半夜時常擅自離開衙門........哪裡有時常,我就偷溜去教坊司而已,只有一次。”姜律中目瞪口呆。
“我罰俸三月,因為折騰死了一個死刑犯。”南宮倩柔嘴角抽搐。
“我罰俸兩月,理由是,楚元縝當年敗給了我,現在擁有不輸我的戰力。魏公認為我修行懈怠........可我已是四品巔峰,沒有機緣,不可能晉升三品。”
“我罰俸一月,你這算什麼,我的理由是出門是先邁左腳,魏公覺得我對他不尊敬.......”
然後,金鑼們同時看向楊硯,他手頭空空如也,沒有紙條。
“有趣!”楊硯淡淡評價。
“.......”眾金鑼。
茶室。
“堪比四品肉身的金剛神功,堪比四品肉身的金剛神功.......”魏淵指頭敲擊桌面,喃喃自語。
許七安啊許七安。
魏淵輕嘆一聲,起身,負手走出茶室,道:“備車,本座要去一趟司天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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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府。
許七安醒來時,已經過了午膳,他睜開眼,而後被洶湧而來的疼痛填滿大腦,忍不住發出呻吟。
“你醒了哦。”
蘇蘇坐在床邊,笑吟吟的看著他。
許七安點點頭,捂著額頭坐起身,呻吟道:“我沒睡多久吧.......嘶,頭疼的要裂開了,不過,儒家法術的後遺症也還好嘛。”
聞言,蘇蘇嗤笑一聲:“你知不知道自己又死過一次了?”
我死過一次了麼,為什麼我又死過一次這件事,我自己卻不知道........許七安朝女鬼投去茫然的眼神。
“準確的說,是魂魄離體了。七日內如果不能歸身,你就真的死了。”蘇蘇皺了皺鼻子,道:
“是我家主人尋回了你的魂魄,以德報怨,多偉大呀,你再看看你,她把你當朋友,你卻背後捅她刀子,呸,下賤。”
許七安指頭用力往蘇蘇身上一戳,只聽“噗”的一聲,這層紙就給捅穿了。
蘇蘇大驚失色,捂著胸,嚶嚶嚶的跑出門,叫道:“主人,許寧宴把我的胸捅破啦,快幫我補補。”
幾分鐘後,許鈴音跑進來,到床邊,手裡拿著啃過一口的雞腿,遞給許七安,說:“大鍋,吃雞腿。”
“你拿來的雞腿?”許七安有些嫌棄,“上面都沾了你的口水。”
“我中午留的。”
小豆丁蹦了蹦,大聲說:“吃過雞腿你就會好起來,師父告訴我的。”
說著,她豎起小眉頭,解釋說:“但是我太想吃了,就悄悄啃了一口,你就當不知道,好不好。”
見許七安不說話,她又大聲說:“好不好。”
許七安這才接過,大口啃起來。小豆丁站在床邊,眼巴巴的看著,嚥著口水。
李妙真帶著女僕鬼進來時,看見兄妹倆坐在床邊,你一口我一口的啃雞腿,她愣了愣,冷漠的表情略有好轉。
她終於換下了道袍,穿著一件淺粉色的對襟長裙,同色的緞帶勒住小腰,袖口的雲紋繁複華***挺腰細,本該是極美的良家少女打扮。
但過於凌厲的氣質破壞了她的形象。
許七安認為,她適合穿輕甲,或者是迷彩服,警服之類的制服。如此,才能凸顯出她的凌厲幹練的氣質。
天宗聖女坐在圓桌邊,沉著臉,冷冰冰的說:“我需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