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友出事了..........是五號,還是金蓮道長認識的其他晚輩?
許七安適當的做出疑惑表情:“道長的那位小友身在何處,需要我調動朝廷人馬?”
金蓮道長搖頭道:“她在襄州。”
襄州在京城的南邊,路程大概四百公里........不近也不遠。許七安皺眉道:“道長有事,本官責無旁貸,不過我得先去衙門請個假,畢竟此去路途遙遠。”
金蓮道長頷首:“你讓府中下人明日代為請假,咱們今夜就出發,抓緊時間.........對了,那位預言師呢?
“想要尋人的話,必須要有望氣術的幫助。”
“她在司天監.........”許七安吐出一口氣,以玩笑的口吻:“行吧,我去她孃家把她找過來。”
這個預言師一定是個女子........六號恆遠以及四號楚元縝,心裡同時給出猜測。
三人旋即進屋等待,而許七安則從後院牽來小母馬,騎著它趕往司天監。
司天監的燈火徹夜不熄,許七安進了一樓大堂,問爆肝做研究的藥師們:“哪位師兄去通傳一下,我找鍾璃師姐。”
氣氛一下子僵硬,藥師們交換了眼神,然後說:“鍾璃師姐在地底一層,您稍後........”
一位白衣進了裡頭,幾秒後,傳來大吼聲:“鍾璃師姐,許公子來找你了。”
說罷,那名術士急匆匆的跑出來,速度之快,彷彿後邊有大蟲追趕。
大堂裡,其他白衣紛紛拋下手頭工作,衝向樓梯。轉瞬間,大堂裡靜悄悄的,除許七安外,一個人都沒有。
又過了幾分鐘,鍾璃從裡頭出來,披散著頭髮,穿著粗布長袍,微微低著頭。
很標準的喪女打扮。
“我要離京辦點事,很快就回來,需要你的力量。”許七安沒有客氣,直截了當的開口。
“噢。”
鍾璃言簡意賅的點頭,很有一個工具人該有乖巧。
兩人並肩離開司天監,許七安騎馬,鍾璃步行,速度並不比小母馬慢。
不多時返回了許府,與金蓮道長為首的天地會三人會合。
楚元縝道:“內城中不宜飛行,我們去外城,勞煩許兄帶我們出城。”
若是他一人的話,在內城飛天遁地倒也無妨,城中高手看在人宗的份上,不會出手阻攔、攻擊。
但人數多了,就無法睜隻眼閉隻眼,徒增麻煩。
當下,許七安帶著三人出府,有許七安這位銀鑼帶路,不管是打更人還是御刀衛,只做例行盤問,沒有多加阻攔。
路上,金蓮道長看著許七安,沉聲道:“五號失蹤了。”
楚元縝頓時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茫然道:“道長你在說什麼?嗯,道長今天怎麼沒附在貓上。”
金蓮道長不動聲色道:“五號是地書碎片持有者的序號,這個你應該清楚,當日救恆遠還多虧了你。嗯,你說貓怎麼了?”
許七安“哦”了一聲,“沒什麼,是我記錯了。”
金蓮道長滿意點頭。
許七安也滿意點頭。
楚元縝先看了看兩人,再看一眼恆遠,笑道:“是桑泊案時救的恆遠大師?”
恆遠道長雙手合十:“當初對虧了許大人。”
恆遠確實被捲入了桑泊案,當初他在地書碎片裡說過,能從打更人衙門脫身,全是許七安的功勞.........如今看來,此事背後還有內幕,金蓮道長透過三號聯絡上了許七安,也就是說,許七安知道天地會和地書碎片的存在。
如此,我更確信了一個猜測,金蓮道長雖然把地書碎片給了雲鹿書院的學子許新年,但他其實兩個都要。
楚元縝笑而不語。
到了外城,楚元縝一拍後背,那柄人宗的法器連劍帶鞘飛出,懸在半空。
金蓮道長從懷中取出一隻紙鶴,輕輕一拋,紙鶴瞬間化作體長七尺的大鳥,振翅盤旋。
“道長我跟你!”許七安連忙說。
這個傻子都會選,楚元縝這個是站票,金蓮道長這邊是坐票。
恆遠與楚元縝躍上劍鞘,“咻”一聲破空而去。
許七安和金蓮道長坐上白鶴後,才發現位置不夠,鍾璃沒有座位了。
“術士會飛行嗎?”許七安朝著下方的“喪女”問道。
“不會,瞬移陣法得四品才能施展。”鍾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