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銀子。”鍾璃羞愧的低下頭。
“沒銀子就陪我睡覺吧,我這床很結實,搖不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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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許七安精神抖擻的醒來,無比滿足,床沒塌。
這當然和鍾璃無關,他昨晚說的是氣話,雖然監正的行為讓他很心痛,但他沒想過要讓鍾璃體驗破gua之痛。
這女人已經夠慘了,許七安的良心不允許他禍害人家。
不過,鍾璃答應回頭送他兩件法器做補償,許七安頓時很開心,睡的格外香甜。
洗漱過後,他去前廳吃早膳,遠遠的聽見小豆丁嗷嗷嗷的哭聲。
跨過門檻,進屋一看,許鈴音被嬸嬸按在凳子上,揮舞著雞毛撣子,啪啪啪的抽打小屁股蛋。
許二叔、許玲月、許二郎面不改色的吃飯,兩耳不聞妹妹(女兒)哭,一心只有粥、包、菜。
許七安路見不平一聲吼:“住手!”
嬸嬸不搭理侄兒,她揍自己的女兒,關這小子什麼事。
“嬸嬸你這就過分了,”許七安一把搶過雞毛撣子,道:“鈴音還小,你不能這樣打她。”
“大鍋......”
這一聲“大鍋”喊的掏心掏肺,喊出了親爹般的感覺。
“大哥,”許玲月解釋道:“娘心愛的蘭花摔壞了,養不活啦,娘懷疑是鈴音摔碎的。”
許七安把雞毛撣子還給嬸嬸,拍拍她的手背:“教育孩子要趁早,現在不打,以後就晚了,嬸嬸打的好,嬸嬸您繼續。”
“嗷嗷嗷.......”許鈴音哭的可傷心了。
果然是沒有福緣的娃兒,純靠八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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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湧入京城的江湖人士日漸增多,京城治安一落千丈,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魏淵想出了一個法子。
他命人在外城的東南西北各建一座堅固的漢白玉高臺,名曰:豪俠臺。
專門給那些“你瞅啥”、“瞅你咋地”的江湖俠客們解決糾紛用。一時間,抵京的各地人士蜂擁豪俠臺,有仇人在京城的,直接往臺上一跳,然後嚷嚷“XXX可敢上臺一戰,你若不來,便是個孫子”。
XXX要是聽到,隔日就會應邀來戰。
既有了江湖俠士們解決矛盾的平臺,又不用擔心禍及普通百姓,還可以讓京城百姓們天天有瓜吃,有熱鬧看,拉動了當地的餐飲消費........
“魏淵還是有幾把刷子的,是能做政績的官。”許七安暗暗點頭,繼續聽許二叔說著巡城時的見聞。
此外,沒有仇怨的江湖少俠們也會結伴上臺切磋,博取名聲。而女俠們則對上臺獻藝不感興趣,更熱衷於與江湖盛名的大俠們言笑晏晏,出入酒席。
熱衷於找機會攀附京城內的達官顯貴,熱衷於勾搭有潛力的京城學子。
由此可見,自古男人和女子追求的東西是天差地別的。
男人追求的是一舉成名,女子追求的是一炮而紅。
正因為外頭有那麼多妖豔jian貨,許二叔責令二郎沒事不得外出,不能讓那些粗魯的女俠們饞了身子。
二郎在家乖乖待著,女妖精們就交給為父了.........許七安提取了二叔的核心意思。
“二叔,眼下來京的女俠們,有沒有豔名遠播的?”
許七安說完,見妹妹和嬸嬸表情不對,立刻補充道:“我這是為了防範於未然。”
嬸嬸和妹妹再看向許二叔,許二叔眉頭緊鎖,抱怨道:“你這小子,這種問題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是會關注這種事的人嗎?”
許新年看著大哥和父親飆戲,不屑的“呵”了一聲。
用完早膳,叔侄倆結伴出門,牽來坐騎,許二叔摸了摸小母馬,感慨道:“跟了你之後,它好像越來越精神了。”
“得到了滋潤唄。”許七安回答。
“嗯?”二叔表達疑惑。
“打更人衙門的伙食好啊,喂的精飼料,大麥、黃豆、雞蛋、粗鹽巴。”許七安解釋。
許二叔一聽,頓時就很眼饞,道:“那咱們換一換,把我這匹馬也送到打更人衙門改善伙食。”
許七安連連擺手:“我不換騎。”
“二叔咱們還是說一說女俠們吧。”許七安對江湖女俠們特別上心,大概是前世的江湖情結作祟。
說起這個,許二叔如數家珍,“據說現在京城姿容俏麗的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