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小覷。”
“原來是這樣,西域佛門果然厲害,與之相比,我大奉差的太遠了。”
“哼,不是說打更人是京城守護者麼,十位金鑼每一位都是超一流的高手,怎麼沒看打更人出手?”
“你們這些外鄉人不知道,打更人也在對付當官的厲害,對外就成了軟腳蝦。”一位京城百姓不屑道。
反而還是一位江湖人士不高興了,反駁道:“胡說,前幾天我還親眼見到一位銀鑼,只出了一刀,便斬傷六品高手。”
對此,那位京城百姓的回答是:“可你們剛才不也說了,西域佛門即使是孩童,也不能小覷,我們大奉的武者能相提並論?”
“這倒也是,本大俠行走江湖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厲害銅皮鐵骨,金光燦燦,不愧是西方高手。”
二樓,柳公子從護欄外收回目光,不忿道:“一群井底之蛙!師父,那小和尚的肉身是怎麼回事?”
“那是佛門獨一無二的鍛體神功,遠不是六品的銅皮鐵骨能媲美。”中年劍客嘆息道。
“神仙打架,咱們在旁看個熱鬧便是了。”美婦人笑道。
柳公子不甘心,盯著自己未來的佩劍,現在是師父的佩劍,說道:“這把出自司天監的神兵,能不能破了他的肉身?”
中年劍客“嗤”的一笑,不屑回答弟子天真的問題。
濃妝豔抹卻不顯媚俗的蓉蓉姑娘,蹙眉道:
“這三天來,上臺較量的大多是江湖人士,偶爾有幾位官府的高手,但修為也不是太高。為何高品武夫也不出手?”
“你也說了是高品武者。”中年美婦搖頭道:
“我們昨日去看過那小和尚,修為不高,仗著金剛神功立於不敗之地。高品強者自然有他們自己的驕傲,贏了不光彩,若是打破肉身時多費些功夫.......那就丟人了。”
中年劍客頷首,補充道:“朝廷不派高手出面,也是這個原因。對方讓一個小和尚擺擂,朝廷火急火燎的派高品強者打壓,誰更丟人?堂堂大奉,這點氣度還是要有的。”
“所以就只能吃個啞巴虧?”柳公子皺眉。
雖然他平時行走江湖,一口一個狗官,一口一個皇帝昏庸,但這是自家事。
一旦有外人來削大奉臉面,柳公子立刻湧起同仇敵愾的情緒。
“那就看大奉有沒有年輕一代的高手。”中年劍客喝著酒。
...........
同一時間,南城,酒樓。
穿著銀鑼差服的許七安站在瞭望臺,觀賞著擂臺上的打鬥,他的左邊是青衫劍客楚元縝,右邊是魁梧高大的‘魯智深’恆遠。
此時,與淨思小和尚交手的是一位年輕的白衣劍客,修為不差,練氣境巔峰。也不知道是哪個名門大派的弟子。
這位白衣劍客使的劍法詭譎莫測,專攻淨思和尚的要害。
淨思小和尚紋絲不動,任由鐵劍在身上劈砍出道道火光,偶爾伸手撥弄一下刺向褲襠和眼睛的陰險招式。
身體雖然是金剛不敗,衣服卻不是,褲腰帶還是要保住的。
幾百招後,白衣少俠力竭了,無奈收劍,抱拳道:“甘拜下風!”
臺下噓聲一片,不管是京城百姓還是江湖人士,都很失望。
“這位好像是蝴蝶劍的師兄。”許七安指著擂臺邊,一位英姿颯爽的俏麗女俠,說道。
廬崖劍閣的“蝴蝶劍”是與蓉蓉姑娘、千面女賊、以及雙刀門那位女刀客並列的江湖四枝花。
模樣確實俊俏,是位讓人眼睛一亮的美人。
恆遠和楚元縝聞聲,看了幾眼,便沒什麼性質的挪開目光。
“恆遠大師,這便是西域佛門獨有的煉體功法,屬於武僧體系。”楚元縝說道:“你不眼饞麼。”
“自然是饞的,”恆遠說。
許七安聽在耳裡,心裡微動。淨思小和尚施展的這門煉體功法,就是不需要烹煮、捶打,就能媲美銅皮鐵骨的煉體法門?
“我也饞啊。”許七安吞了口唾沫。
恆遠看他一眼,“金剛經非一般人能修成,沒有佛法基礎的人,是不可能修成的。除非天生佛根。”
你說的這個佛根,它是正經的佛根麼.........許七安心裡吐槽。
“小和尚,老子來會一會你。”
這時,一位彪形大漢擠出人群,躍上擂臺。
這位大漢體表有常人肉眼無法看到的神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