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打些首飾。我為兄心裡,玲月妹妹是最特殊的,無人可以取代。”
第七封信寫給浮香。
“忘記那位大儒說過,人生得一知己,此生無憾。浮香姑娘便是我的紅顏知己,希望我們的情誼天長地久,比黃金還恆遠........”
請讓我白嫖到天長地久.......
每一條魚,都要有不同的寄語。要充分體現出對她們的關心和重視,讓她們覺得自己是最重要的。斷然不能敷衍了事。
這是一個海王的自我修養。
做完這一切,許七安如釋重負的舒展懶腰,看著桌上的七封信,由衷的感到滿足。
上次在青州邊界,他也寫過七封信,其中兩封是二叔和嬸嬸濫竽充數。而現在,僅是女孩子,就有七封信,再加上李妙真,那就是八封信。
許七安為自己魚塘事業的發展而欣喜。
............
妥善保管好物品,許七安離開房間,先去了一趟楊硯的房間,沉聲道:“頭兒,我有事要和大家商議,在你這裡商談如何?”
楊硯還在盤坐吐納,聞言,皺了皺眉,本能的反感修行被打擾,但還是緩緩點頭:“可以。”
許七安當即命令吩咐一位銀鑼,去把褚相龍和三司官員請來房間。
在桌邊靜坐幾分鐘,三司官員和褚相龍陸續進來,眾人自然沒給許七安啥好臉色,冷著臉不說話。
習慣和稀泥的兩位御史中的一位,笑道:“許大人召喚我等何事?”
“我要調整路線,改走陸路。”
許七安語出驚人,一開場就丟擲震撼性的訊息。
“這不可能!”
褚相龍率先反對,語氣堅決。
有了上次的教訓,他沒繼續和許七安掰扯,負手而立,擺出決不妥協的架勢。
“許大人可別胡鬧,再有一旬,我們便能抵達楚州。該走陸路的話,半個月都未必能到。”大理寺丞哼道:
“你雖然是主辦官,但也不能胡作非為,隨心所欲。”
正常的指令,他們可以遷就、忍讓許七安,承認他這個主辦官的地位和威信。但這不包括隨意更改路線。
水路改陸路實在太麻煩,要安排馬匹、馬車,以及運輸車,畢竟這兩百來號人,人吃馬嚼,不可能輕裝上陣,所以當初使團才選擇更快捷、方便的水路。
其次,在行軍打仗中,只有最高將領才能更改路線。使團雖不是軍隊,但更改路線依舊是大忌。
刑部的陳捕頭望向楊硯,沉聲道:“楊金鑼,你覺得呢?”
楊硯面無表情,“確實不妥。”
連同為打更人的楊硯都不贊同許七安的決定,可想而知,如果他一意孤行,那就是自找難看。就算是其他打更人,恐怕都不會支援他。
“哼!”
褚相龍冷哼一聲,道:“沒什麼事,本將軍先回去了,以後這種沒腦子的想法,還是少一些。”
刑部捕頭審視了許七安一眼,道:“褚將軍且慢,不妨聽聽許大人怎麼說。”
褚相龍回過身,詫異的看著他。
能做到刑部的捕頭,自然是經驗豐富的人,他這幾天越想越不對勁,起先只以為褚相龍隨使團一同返回北境,既是方便行事,也是為了替鎮北王“監視”使團。
畢竟這次使團前往北境,查的案子,既有可能是針對鎮北王。
可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如果隨行的只有褚相龍便罷了,王妃也隨行的話,不應該是派遣一支禁軍護送北境嗎。
為何與他們混在一起?
船上全是男人,親王的正妻與他們同行,這多少有些不合理。
大理寺丞忍不住看向陳捕頭,微微皺眉,又看了眼許七安和褚相龍,若有所思。
呦,不愧是刑部的捕頭,比文官們要敏銳的多.........許七安把手裡握著的地圖展開,看向褚相龍,問道:
“褚將軍,王妃怎麼會在隨行的使團中?”
刑部的陳捕頭,都察院的兩位御史,大理寺丞,齊刷刷的看向褚相龍。
許七安這個問題,問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或好奇。
“王妃去北境與淮王相聚,有何問題?”褚相龍眯著眼,銳利的盯著許七安。
此事瞞過不同船而行的眾人,他清楚一點。也沒必要隱瞞,只要悄悄離開京城沒人知道,目的就達到了。
“本官是使團主辦官,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