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真猜測。
“如果是這個原因,他大可不寫,或用代號替代。再說,都已經肅清了,還需要忌憚什麼?”許七安搖頭,否定了李妙真的猜測,指著密信說道:
“這裡更像是寫了字的,就像是被什麼力量硬生生抹去了,才留下了空白。”
李妙真皺著眉頭,做出努力分析的姿態,許久後,她把分析出的問號從大腦裡抹去,放棄了思考,問道:
“你有什麼看法?”
既然身邊有一位經驗豐富本事高強的推理能手,她何必自己動腦子呢。
“我能有什麼看法,就這點資訊,根本不足以提供我建立假設。嗯,你不是說蘇蘇父親的卷宗,在江州查不到嗎。
“那咱們就找機會去吏部和刑部查一查,或者大理寺。等查出更多線索再說。”
許七安嘆口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蘇蘇父親的死不簡單。絕非正常的貪汙受賄,其中涉及到的黨爭,牽扯的人,恐怕不少。我感覺,順著這條線,也許能挖出很多東西。”
當即,他們把瓷器收入箱子,再把箱子收入地書碎片,將這座私宅裡所有值錢的東西,一掃而空。
當然,許七安也沒忘記把地契和房契帶走。
他打算把這座宅子賣了,然後在許府附近買一座小院,把王妃養在那裡。
............
三人返回許府,蘇蘇正坐在屋脊上看風景,撐著一把紅豔豔的紙傘。
院子裡,吃飽喝足的許鈴音像模像樣的打拳,錘鍊氣血,她還不忘給自己配音:嘿吼嘿吼!
兩條淺淺的小眉毛豎起,做出兇巴巴的模樣。
褚采薇和麗娜在邊上閒聊,順帶指導。
蘇蘇就坐在屋脊看熱鬧,風撩起她的秀髮,吹起她的裙襬,宛如出塵的仙子,美豔絕倫。
李妙真站在院子裡,抬起頭,招招手:“蘇蘇,下來,有事於你說。”
“好噠!”
蘇蘇嫣然一笑,輕飄飄的落地。
小豆丁指著蘇蘇,對麗娜和采薇說道:“我也要學這個。”
“你不行,你太胖。”麗娜和采薇一口拒絕。
小豆丁生氣的不理她們,跑來抱大哥的腿。
“大哥我胖不胖?”許鈴音試圖從大哥這裡找回自信。
“你不胖,你是個脂肪肝。”許七安摸了摸她頭。
“娘是爹的小心肝,我是大哥的脂肪肝,對不對。”許鈴音還記得這段對話,以前大哥和她說過。
“對對對。”
小豆丁就跑回麗娜和褚采薇身邊,大聲宣佈:“娘是爹的小心肝,我是大哥的脂肪肝。”
“閉嘴!”
嬸嬸從屋裡出來,臊的面紅耳赤,拎著雞毛撣子,滿院子追打許鈴音,然而,她竟追不上.........
嬸嬸氣的嗷嗷叫。
許七安等人進屋,李妙真把蘇蘇按在桌邊,表情嚴肅的說道:“我們,查到關於你父親問斬的線索了。”
蘇蘇嬌軀可見的一顫,帶著淺笑的嘴角慢慢撫平,活潑靈動的眸子黯了黯,繼而閃過悲楚和茫然。
她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痴痴的看著許七安:“你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