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一清二楚。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相信我,淮王堵不住悠悠眾口,理由,劉御史應該能懂。”
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堵住群臣的嘴,何況是鎮北王。
劉御史不再說話,皺著眉頭坐在那裡,陷入沉思。
這時,楊硯淡淡道:“既然如此,為何阻擾使團辦案?”
鄭布政使笑容不變:“淮王畢竟是親王,朝廷派使團查他,在將士們眼裡,這時子虛烏有的陷害。他們為淮王鳴不平,這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況,淮王坐鎮北方,手掌兵權,朝堂之上,不知道多少人想削他兵權。使團在楚州城的遭遇,是淮王一系的應激反應罷了。”
劉御史和楊硯對視一眼,起身告辭。
騎乘馬背,並肩而行的路上,劉御史側頭,看著楊硯,道:“楊金鑼覺得,鄭大人所說,有沒有道理?”
“不知道!”
楊硯的回答乾脆利索,這幾天如此努力,只是在給許七安找線索,不至於雙方會合後,使團一行人什麼線索都沒找到。過於丟人。
但他不擅長查案,只覺得此案莫名其妙,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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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人是唯一的活口,他從淮王的屠刀中僥倖逃脫,而後一直四處逃亡。”
趙晉剛說完,就被李妙真冷冷打斷:“淮王是三品武者,你家大人能從他屠刀中逃脫,又是何方神聖。另外,你既早就潛伏在我身邊,為何始終不現身,直到今日?”
“此事說來話長。”
“先告訴我,你家大人是誰。”李妙真蹙眉。
“我家大人是楚州布政使鄭興懷。”趙晉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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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狀態不是很好,感覺昨晚元氣大傷的樣子,我指的是熬夜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