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便是超品,也只能封印,難以殺死。”廣賢菩薩又嘆了口氣。
頓了頓,他與風華絕代的琉璃並肩俯瞰,望著平原上難以估量的龐大信徒,挑起嘴角:
“無論如何,我們都比蠱神、巫神快了一步。
“對了,聽說許七安出海了?”
琉璃菩薩微微頷首,“他既沒有殺死伽羅樹,那麼就只剩出海這個機會。可惜那隻遠古神魔早就先他一步吞噬了海外神魔後裔。
“此行註定是徒勞無功。”
廣賢聞言,順勢東望,笑道:
“待佛法大會之後,便一舉吞下大奉。”
話音落下,阿蘭陀響起了悠揚高亢的鐘聲,一聲聲迴盪在天地間。
阿蘭陀山腳下的平原,一位位信徒走出帳篷,望向聖山,然後,他們不約而同的原地盤坐。
不管男女老幼,紛紛盤坐在地,雙手合十,露出虔誠的神色。
“當!”
空靈悠揚的鐘聲迴盪於信徒們的心中,響在了每一位聽聞者的耳畔,彷彿能洗滌他們的心靈,帶來對生命最真切的感動。
對佛陀最虔誠的信仰。
廣賢和琉璃不再廢話,各自盤坐。
主殿方向,伽羅樹盤坐在廣場上,他的聲音伴隨著鐘聲,迴盪在每一位信徒耳邊:
“自開天闢地以來,七十二萬三百六十八年,無人成佛。佛陀之後,三千四百九十一年,亦無人成佛,佛陀便是唯一,是三千世界唯一真佛.........”
信徒們默默聽著,虔誠祈禱。
漸漸的,伽羅樹的聲音在他們耳畔,變成了似有似乎的誦經聲。
起先,他們是默默的聽著,再後來,他們不知不覺的跟著誦經聲一起唸誦。
於是,天地間便迴盪起宏大的梵音。
梵音不絕於耳,帶著莫名的力量,牽動著每一位西域信徒的心,牽動著這群象徵著西域上流社會人士的心。
沒有人注意到,雄偉高大的阿蘭陀,似乎活了過來,像生物那般被賦予了生命。
..........
“法不傳六耳,您稍等!”
許七安扭頭,掃了一眼魁梧高大,鬃毛微霜的龍人,以及他身邊嬌美動人的女王珍珠。
“你們倆先離開這裡。”
他以神念傳音,把自己的想法灌入兩位神魔後裔的識海。
怒浪島主和鮫人女王對視一眼,沒問原因,順從的躍入海里,“噗通”兩聲,消失在波濤中。
許七安再看向九尾狐。
後者秀眉倒豎,兇巴巴的瞪著他。
許七安就說:
“國主可以留下,監正,她是自己人。”
監正恍然大悟:
“哦,已經成為你的紅顏知己了?”
難道在你心裡,我是個風流好色之人?我說的是情誼,出生入死的情誼.........許七安覺得監正對他一定有什麼誤解。
九尾狐扭過頭去,“啐”了一口。
等怒浪島主和鮫人女王遊遠,許七安撐起一道氣機屏障,隔絕聲音的傳播。
接著,他和九尾天狐在船頭排排坐,看向監正。
監正沒看他們,招了招,把太平刀攝入手中,一邊觀察著它,一邊說道:
“要消化那道門,還需要些時間。”
許七安順勢提出心裡的疑惑,道:
“為何我看到的是刀!”
監正笑呵呵道:
“因為你是武夫。”
武夫怎麼了,武夫吃你家大米了?!許七安沒好氣道:
“別賣關子,把話說清楚。”
懟了監正一句後,他心裡靈感噴湧:
“這就是武夫和所有體系不同的原因?”
監正笑著點頭:
“原因之一,待會兒我會明明白白的告訴你。”
許七安接著問道:
“那把刀,就是你說的門,在我的感知裡,它固然神異,卻不足以讓神魔發狂吧。另外,融入了它之後,太平刀會有什麼變化?”
監正撫摸著太平刀,道:
“擁有這把刀,你才有成為守門人的資格,它是守門人的武器。
“你說的對,它現在確實失去了最核心的能力,因為第二次大劫和第一次大劫是不同的。”
果然是這樣,我猜的沒錯.........許七安正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