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幫少含糊其詞!玄怡真人果然只答應了保住孔孤漠!’
‘倒是這素免,一副假惺惺的模樣,三番五次暗暗指責靜怡,這老東西能不知道?在裡頭添油加醋,也不知道抱了個什麼心思,好啊…這群傢伙沒一個好東西。’
他面上表情不變,沒有完全聽信守定的一面之辭,而是試探著嘆道:
“貴道能一力庇護與玄嶽的關係一定不錯,東邊…”
他才說到這一半,這守定像是見了瘟神一般擺起手來,搖頭道:
“家主誤會了!我家道統對老真人的確有些唏噓之情,可交情確實不深,早些時候也不熟悉……”
他稍微一頓,多解釋了一句:
“要說到道統相近也沒有,只是先前認了個臉,那一座嶽洲島距離我家山門又近,也急需這樣一個坊市吸納人才填充靈資…才有今天的事情。”
他話裡話外都是莫叫玄嶽來挨老子,上方的李明宮在心裡為孔孤漠嘆了口氣,柔聲道:
“原來如此,仙山裡頭如何說,可需要我家如何配合?”
這就是問他接下的安排,說不準就是要趕人走了,守定立刻尷尬起來,含糊其辭地道:
“山上…希望我能在海內借住一段…”
守定說了這一句,旋即辯解起來,答道:
“這…不麻煩貴族,這些年已經是唐突了,我家真人與陳氏有些交情,我這就南下,去通漠郡。”
李絳遷只聽這話,便知道這人口舌笨拙,假借去陳家有些事物即可,偏偏要說這樣多,又看他渾然不知的模樣,心裡頭暗歎:
‘你敢南下,豫陽陳氏可不敢收你…嚇得真人親自出關不成,到時候還得弄些尷尬出來。’
這是白做的人情,豫陽陳氏的人與李家本就有過一段交情,當年搶奪明方天石一同除過王伏,李絳遷立刻嗅到了好處,便笑道:
“我看到道友傷勢未復,且不急,你先讓我家客卿看一看傷勢,一邊修書問一問陳氏,豈非兩全?”
守定有些不知所措,可李絳遷盛情難卻,他只好點頭下去尋孫柏,李明宮若有所思地看過來,李絳遷則寫了兩封信。
一封給靜怡山,是說守定道人慾訪陳氏,暫時被李家攔了下來,另一封給陳氏,也是相近的說辭,說是“疑有不便,特來相詢。”
他讓人火速送出去,一邊看向李明宮,笑道:
“白做的人情,多與紫府勢力交好,總是好的,省得到時候尷尬了,陳氏心裡埋汰,覺得我家也不出手攔一攔,弄得兩頭尷尬。”
兩人交談了江北的事情,一路等到大半夜,突然發覺北邊的天空有些微微發亮,一道黑白相糾纏的光芒衝上天際,聲勢頗為浩大。
這光芒雖然隔得太遠,辨別不出什麼氣息特徵,可這黑白兩色糾纏的模樣,與當時令牌之中的一模一樣,不需多思量,便知道是寶物現世了。
‘紫府真人畢竟不同,這辦事就是利落!’
李絳遷邁步出殿,舉目望了一陣,側耳傾聽,緊了緊黑色的外袍,笑了兩聲,吩咐道:
“來人,備上好禮,咱們去會一會這位‘密汎傳人’!”
曲不識很快從側旁過來,手中端著玉盤,放了若干靈物,緊緊跟著他側旁,老人心中略有膽寒:
‘遭了瘟了…還真就有什麼通天的令牌,海外腥風血雨,魔道橫行,的確是腥…這海內呀,雖然面上看起來光明,可怎麼也得沾一個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