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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古代社會還是今天的時代,誰也不能沒事扛著它到處走啊,連一輛小汽車的後備箱都擱不下,老頭是哪裡弄到的,又是怎麼帶來的?一代地師的手段,真讓人意想不到!
儲存這麼好的古陌刀,不談別的,也是價值不菲之物啊。劉黎自稱六十年前已散盡家財浪跡天涯,金玉珠寶、各種珍奇器物送的送、捐的捐,什麼也沒留下。但手中還有這種東西,看來是沒跟徒弟全說實話呀,肯定打了埋伏。——遊方見到師傅突然現身是又驚又喜,看清他老人家手中刀之後,心裡又難免犯點小嘀咕。
劉黎殺神秘高手只是一擊而已,連個照面都沒打,假如是正面生死相鬥,也有可能殺了他,但絕不會輕鬆。此人的秘法修為絕對比向左狐更高,但情況不一樣,向左狐當初是嚴陣以待,劉黎陷入一場遭遇苦鬥。而今天神秘高手與遊方等人互相設局,劉黎站在局外利用了整個局,在那位秘密高手突然動手、遊方等人神識鋪張的一瞬間同時發難。
奇襲之道,神秘高手雖然也很精通,但劉黎玩起來可是他的祖宗!你說他暗算誰不好,偏偏去暗算劉黎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寶貝徒弟小遊子,在老頭看來,這不是找死嗎?
遊方已經收起畫卷與秦漁,拱手長揖行禮,差點沒跪下去,脫口而出道:“師父——是否,是劉黎前輩?”
張璽與包旻二人也收起了法器,同時長揖行禮:“尋巒派長老,晚輩包旻、張璽拜見劉黎前輩!”
劉黎將刀扛在肩上,刀尖就像挑起了一座無形的山峰,掃視了三人一眼,目光似是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抱著刀微一拱手還禮道:“老夫久未現身江湖,你們還記得我的名字?”
三人齊聲答道:“一代地氣宗師,威名震爍江湖百年,怎敢稍忘!”
張璽又接著說道:“聽聞前輩近日現身疊嶂、八宅、九星各派,沒想到今日又大駕光臨此處,您老人家怎會來的這麼巧?”
包旻也問道:“前輩是來訪問我尋巒派嗎?榮幸之至!”
劉黎笑了,開門見山道:“久聞尋巒派宗門不和,傳承渙散有分崩離析之憂,今日見二位長老聯袂出手,謀定後動相得益彰,方知傳聞或有不實啊。”
包旻沒好意思接話,張璽微有愧色道:“尋巒派宗門式微,乃我等傳人之責,愧對賴布衣祖師啊!……劉前輩既駕臨廣州,出手誅此兇徒,我與包師弟能否請您去尋巒派做客,召集眾晚輩弟子拜見以示敬仰,並懇請您老人家指點提攜。”
劉黎笑道:“二位長老客氣了,我老了,而且也閒散慣了,說來便來說走便走,最近衣缽已傳下,很多事情就讓弟子輩去處理吧。……今日遭遇之事,前因後果我已大概打探清楚,蘭德先生年紀輕輕卻能有此擔當,真是難得,老夫襟懷甚慰,這裡有幾件小東西權做與三位見面之禮,劉某告辭了!”
劉黎誅殺神秘高手後現身,說完話揮手扔出三枚晶石,然後轉身扛刀即走。說是送給三位高人的見面禮,但東西全部扔給了遊方。遊方接在手裡就是一愣,心中閃念道——咋這麼眼熟呢,不就是自己藏在小窩床底下那一兜子晶石中的三枚嗎?
老頭可真行啊,來到廣州偷了遊方的東西當見面禮,居然還大大方方又送回到他手上!假如沒有師父,這些晶石一枚都不會屬於他,唉,他老人家愛怎麼偷怎麼偷,愛怎麼送就怎麼送吧。遊方也只能這麼想了。
見師父說走就走,遊方一指地上的屍體在後面喊道:“老前輩,此兇徒是何來歷?”
劉黎頭也不回的答道:“他叫唐朝和,來自美利堅,是早已不聞傳承蹤跡的無衝派掌門之一。”
張璽驚訝道:“無衝派?不是在民國抗戰時因曾助陳公博受牽累,後來被滿門剿滅了嗎?”
劉黎聞言放慢了腳步答道:“樹大餘枝,有傳人去了臺灣,後赴美在華人區發展堂會,並不外示無衝派之名,如今秘密經營的勾當,滲透北美、韓日、港臺以及內地,家業已經不小了。我早想殺他,卻一直不好下手,今天終於有了機會。
遊——遊走江湖,蘭德小先生,你要多加小心。此人還有一孿生兄弟叫唐朝尚,經常與他互換身份行事,外人極少知情,早年曾以此製造不在場的證明,做下的幾次大案中躲過警方追查。那唐朝尚的秘法修為,比唐朝和只高不低。
但你也不必過於擔憂,我既然已經出手現身,自會把話交代清楚,他們此來廣州一行七人已盡數伏誅。你們抹去自己來過的痕跡即可,這裡與別處的屍體別動,留著警方去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