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方鬼鬼祟祟的笑道:“我不會告訴老闆娘的,就是想看看你這種外家高手的身子骨,哪位小姐能給鬆一鬆?”
宋老闆不輕不重給了他一拳:“是你自己想來,少拿我做幌子!”
遊方眯著眼睛:“最近的事確實有點緊張,好不容易有個了結,今天不就是出來放鬆一下嗎?人家門口特意掛了那麼大一個‘松’字,不進來都不好意思。”
不知為什麼,今夜的遊方真的有些慾望躁動。以他的內養功夫,可以收斂心境不隨慾念而亂神思,否則也不可能習練高深的“入境面觀”功夫。但平日該有什麼還是有什麼,畢竟是個小夥,有些東西,講究勿忘勿助、不縱不禁。
他平時倒沒這方面的愛好,每日練功足以消耗精力,也許是連日來與秦漁那詭異的練劍方式,也許是易三的邪念讓他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也許是經歷了最近這些事真的需要放鬆一下,或者是所有因素的綜合,總之遊方莫名想發洩。
不去當採花賊,花錢松骨總可以吧?至於怎麼個松法,就要見雞行事了!再說了,自己是個江湖小混混兼未婚單身男,本來就不是“好人”嘛。今晚暫且放縱一下,明天收拾心情健康向上,好好蹭課練劍莫再胡思亂想。
松骨嘛,總要先把身上洗乾淨,遊方沒有理會宋老闆,免得他尷尬,挑了一位看上去順眼,神識感應也最“舒服”的服務小姐進了“私密浴室”。這裡檔次不錯,桐油大木桶可以舒舒服服的躺著,冒著熱氣的水面上飄著新鮮的玫瑰花瓣,穿著衣服比不穿還要性感的小姐給做頭部按摩,不時往身上灑些花瓣和熱水。
浴室的外間就有一張柔軟的大床,那裡是洗完澡“松骨”的地方,服務小姐真是辛苦啊,其實可以一起洗嘛,反正木桶很大!——遊方剛剛這麼想,放在旁邊茶几上的手機就響了,服務小姐幫他拿到耳邊,遊方一看號碼,要毛巾擦乾手親自接了過來,並示意小姐出去等,沒事別進來。
電話是謝小仙打來的,她已經聽說了林音的事,在電話裡責怪遊方不該讓林音去涉險,更不該慫恿林音去報假案,但語氣並不重甚至有點像撒嬌,看來對遊方的處理還算基本滿意。遊方則毫不客氣的反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麼辦?我既不是李秋平也不是林音的父母,不能一輩子都看著她!不讓她自己經歷這些事,下一次怎麼知道教訓?”
謝小仙這一次脾氣倒挺好,沒有頂嘴,反而語氣一轉道:“遊方,我應該替悟空大師兄謝謝你,送了他一次立功受獎的機會。”
遊方故作糊塗道:“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謝小仙:“我曾經託大師兄留意廣州有沒有李秋平的訊息,林音的事情他也知道,今天抓住那個犯罪團伙還聽了一段錄音,他立刻就給我打了電話。說實話,我很吃驚,也很佩服你!”
遊方嚷道:“身為警務人員,無憑無據,你可不要亂說!”
謝小仙不知為何嘆息一聲:“唉,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與此事有關,我當然不能說什麼,只是私下替大師兄謝一聲……李秋平的事情,真不知道林音瞭解後會有什麼感覺?”
遊方的回答滴水不漏:“李秋平什麼事?難道是警方找到他了?”
謝小仙又嘆了一口氣:“你真不知道?那好,我就違反一次紀律告訴你!”
她在電話裡講了吳克紅了解的情況,最後說道:“案情還在初審階段,很多線索還要偵查核實,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但只要屬實,吳克紅遲早會找林音瞭解情況的,到時候我怕她會受不了。……真沒想到啊,竟然會是這樣!”
遊方沉默了半天,反應似是很震驚又似是在思索,最後也嘆息著說道:“她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既然挺過來了,也應該會挺過去的,只是需要時間緩衝一下。透過林音這件事,我發現你這個人還是挺夠朋友的。”
謝小仙在電話那邊含嗔道:“你才知道啊?但你沒對我說實話,上次告訴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坐寫字間,有空還陪高層領導吃飯。但我透過林音瞭解的情況,你怎麼在值夜班替人看倉庫呢?”
一般人不會這麼說話的,就算了解情況,這不是明擺著當面揭短嗎?遊方沒好氣的答道:“我說的就是實話,但是後來換了一份工作,半夜給人看廠房呢!主要是為了勤工儉學方便,我白天在中山大學蹭課進修。”
謝小仙不依不饒:“我聽說你和一箇中大女生合租林音的房子,不會是衝著人家去蹭課的吧?”
遊方語氣一沉:“謝警官,你託我幫的忙我都幫了,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