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會面對不合理的內部規定、相關人員的謾罵、甚至直接的人身傷害。面對鴻彬工業園這麼大的公司,會產生挫折感與恐懼感。
假如自己不必面對這一切,感覺又會怎樣?我可以肯定,在這裡打工掙錢的,絕大部分人不會真的走,但是多了一種相對容易的選擇,等於在心裡有了一條腿,壓力會小很多。這種法律援助干預,比單純的心理安撫要有效的多!而且不僅針對鴻彬工業園。
你們報杜為什麼不做這種嘗試呢?現在有很多介紹就業的社會機構,卻很少有代辦離職的,有糾紛的話,都是個人聘請律師單獨辦理,很多普通人根本玩不起。你們報社如果這麼做了,可以利用目前這個契機賺足眼球,再呼籲政府機構增添具體的社會職能,如果影響很大的話,說不定還會催生出一個新的社會行業,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尹南芳愣了半天才道:“媒體的呼籲,應該推動制度的改革,比如工會制度、法制環境。你的建議,並不能改變問題的實質。”
遊方苦笑道:“我的建議其實就是一種環境改變,它可以延伸為更多改變的契機。至少眼下這件事,從你們媒體的角度能解決什麼實際的問題,最快最由效就是這一招,它也不妨礙你們繼續呼籲其他的事。……我從風水人氣角度還有別的想法,但沒法建議報社去做什麼。”
尹南芳語氣一轉:“這個,我們媒體承擔的成本風險與社會風險比較大,我會請示領導,看看能否呼籲政府與社會機構的參與。……能問個私人的問題嗎,鴻彬工業園請你來,報酬是多少?”
遊方失望的將屁股從扶手上又挪回到沙發裡面:“這個問題,你應該去採訪鴻彬工業園。”
尹南芳笑了笑,眼神中不自覺又流露出一種媚態:“個人隱私問題,梅先生不方便說,那麼能問另外一個問題嗎?鴻彬工業園這次請您來,目的是什麼?”
遊方也笑了笑:“不論目的是什麼,從一個風水師的角度,我只想改善環境中的問題,很可惜,我只是梅蘭德。”
尹南芳:“尹先生不要誤會,您生活在海外,接受的也是西方教育,我問鴻彬工業園給你的報酬,其實是想提供相應的、令你滿意的報酬,請您披露一些事情,請放心,我們可以不透露您的身份。”
遊方的臉色變了變:“你們?原來尹小姐不僅是一家媒體的記者,不知你想要我說什麼?”
尹南芳的身體靠了過來,坐在了遊方的沙發扶手上:“你的專業——風水!從各個角度去發揮,介紹你瞭解的內情,我們可以提供參考的分析思路,然後得出結論。這些內容另有釋出途徑,可以不透過我現在就職的媒體。這對於您來說並不是很難,既然你能接受鴻彬工業園的邀請,也能接受這樣的報酬。”
遊方的臉色恢復了正常,隨即變的有點淫蕩,身體靠向她的懷中道:“不知道尹小姐所說的報酬,包不包括你自己?”
尹南芳面現嬌羞之色,微微向後閃了閃身道:“梅先生,我很仰慕你的風度學識……”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遊方突然站了起來,做了一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他繞過茶几拿起了尹南芳放在茶几上的坤包,掏出一樣東西道:“很可惜,我不喜歡這個牌子的保險套,太遺憾了,尹小姐請回吧,不送,請你也別再來了。”
說完話將包扔給了她,走到門口開啟了門,做了一個請出去的手勢。
尹南芳的臉騰的漲紅了,低聲道:“你……!”剛說出一個字,突然打了個哆嗦,只見“梅蘭德”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周圍卻莫名一片陰森,似乎有令人恐怖的陰冷直往身體裡鑽,耳邊有奇異的嗚鳴聲出現,好可怕的幻覺!
她一臉驚恐之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拎著包逃跑似地離開了房間。遊方關上門抬起右手,手心裡扣著一支錄音筆,那是他剛才掏包拿避孕套時,順手給摸出來的。尹南芳記錄了他們的談話內容,遊方卻沒讓她帶走。
遊方形神本就被戾煞糾纏未及驅散,尹南芳再這麼一打岔,他真的感到有幾分疲倦了。坐在家中空談世事,怎麼想都可以,但是身入複雜江湖,總要面對形形色色各懷目的的人,他暗自長嘆一聲:“老天爺,不要這麼考驗我,我只是個江湖小遊子,只想享受生活而已!”
……
遊方在房間裡定坐行功,一直到中午才睜開眼睛,他有些奇怪,既然鴻彬工業園請他來了,怎麼一上午都沒人找他?正準備去吃午飯,門鈴又響了,他走出房間開啟門道:“吳小姐,怎麼是你?”
來的人是齊箬雪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