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小,還會用轉煞纏神來嚇唬人了,以為你已經會了呢。”
遊方隨著師父走出這條街道,拐了個彎又衝著火車站的方向去了,一聽這話連忙問道:“您老連這個都知道,早就盯上我了吧?”
劉黎一邊走一邊道:“你這個小遊子很警惕,誰想踩你的尾巴並不容易,對付你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張著網等你自己鑽進來。”
遊方苦笑:“師父呀,您老這句話放之四海皆準,對付誰最好的辦法不是這樣啊?我想問一問,您老是什麼時候跟上我的?”
劉黎一晃腦袋,高深莫測道:“你猜!”
遊方搖頭:“我猜不著。”
劉黎調侃道:“我沒有跟著你,而是在江湖上風聞梅蘭德大師出山的訊息,特意跑到那裡恭候大駕光臨。”
遊方微微一驚隨即反應過來:“您老知道我用過這個字號,原來早就等在附近,弟子慚愧,一直沒有察覺。”
劉黎:“有心算無心,我一直沒露行藏,你沒查覺當然正常。但為師還算欣慰,你在千杯道人面前沒有打出我的招牌,遵從師命這一點做的很好。……嗯,你怎麼是這副表情?”
遊方哭笑不得:“您老還想要我有什麼表情?大半夜我追著李冬平上樓,本以為一對一就我們倆個在單挑呢,不料水箱後面躲著一個千杯道人,現在才知道您老也在暗中貓著,簡直快成圍觀了!”
劉黎嘿嘿直樂:“師父可是為你好,那李冬平出自疊嶂門下,千杯道人是疊嶂門供奉長老,誰知道他倆是怎麼回事?千杯在暗中潛伏截路,萬一是想對你出手,你這個小遊子再大的本事,恐怕也不容易下樓。”
老頭說話帶著南方某地口音,“下樓”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