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少胡話,誰也不明白他在講什麼,可是影華兩個字是清清楚楚。
醫生給遊方下了病危通知,可是上哪裡通知他的家屬?張流冰急得差點把齊箬雪都給叫來了,想了半天,終於還是通知了向影華。向影華聞訊立即趕到了海南,她的傷勢尚未完全恢復,向笑禮心知攔不住她,聽說了南海的事也是大吃一驚,乾脆也來了。
“你的傷應該還沒好,就這樣守了我三天?”遊方一手託著她下巴,另一手撫摸著她髮絲說話。原本他與她儘量避免親密的接觸,可是現在一醒來,如此親暱的舉止卻是自然而然,兩人誰都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或奇怪的地方。
“沒有外人知道我受了傷,除了二叔之外,也沒人知道我的傷還沒好,我掩飾的很好,沒人能看的出來,只有你不用看就知道。現在這裡人很多很雜,我也不清楚誰可能有問題,守在你身邊,讓那些想害你的人不敢亂來,我是虛張聲勢。”
向影華將兩隻手搭在遊方的胳膊上,一邊說話一邊還漫不經心拔弄著自己的手鍊,臉上淚痕未乾,卻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遊方抽出的右手順著她的臉頰撫過,撫過脖子、香肩、臂彎,最後握住她戴著天機手鍊的皓腕道:“這三天來,一直是你守在我身邊?”
向影華:“也不是啦,從清晨到子夜,這裡人都很多,各派高人輪流為你療傷,否則你傷的這麼重……”說到這裡她語氣一頓似乎又想哭,忍住了繼續說道:“各派高人就住在這所房子周圍,此處裡裡外外佈下了各種大陣,有各派高人鎮守,恐怕是世上最安全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