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
遊方嘆息道:“池家的情況我也多少了解一些,池嘉聲七十多歲了,該考慮繼承人的事情了,三個兒子各有千秋,但是第三代十幾個孫子孫女可實在沒幾個出息的,大多都是池中龍那種貨色,難得有個池中悟,以前看不出來,這次算是露了鋒芒。……前不久我還在感慨他生在了池家,現在看來是幸運也是不幸啊。”
何遠之問道:“你認為是池家的人請仁哥動手?”
遊方反問道:“師兄你看呢?”
何遠之思忖道:“假如真的視之為眼中釘,不如請殺手除掉他更乾脆。”
遊方搖了搖頭:“哪有那麼簡單?池中悟如果那麼死了,池嘉聲及警方一定會徹查,蛛絲馬跡一旦被查出來,幕後指使者能有好結果嗎?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讓池家不報警,又能狠狠打擊池中悟,請大名鼎鼎的仁哥出手去綁架才最穩妥,捎上那頂王冠做贖金才能解釋得通。”
何遠之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你果然聰明,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那仁哥這麼多年來從未失手,豈是那麼容易受人擺佈的?既然有人送錢請他出手,這次綁架等於收了兩筆贖金,而他只會按自己的風格來。”
遊方搖了搖頭:“他哪裡還有將來的機會?這麼多年來他恐怕也打過肖家的主意吧?有師兄在他自然不可能得手,但這種人這種事不可不防,今天遇上了就乾脆絕了後患,也算是對道上的一種警告!”
何遠之:“那你打算怎麼辦?”
遊方想了想:“畢竟交了池中悟這個朋友,不能對不起人家,事情的源頭也是我惹出來的,先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