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錢無思以及南砂酒店管理公司的財務總監烏蘋,安佐傑不說話,兩人也只是看著他的背影沒敢吱聲。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見天涯不見家。已恨碧山相隔阻,碧山還被暮雲遮。這幾天讀中國古詩,真是讀出了很多感悟。”過了好半天,安佐傑突然吟了一首詩,這才轉身問道:“依你們所言,是梅蘭德破壞了詹莫道的計劃,而且我們派去襲擊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他的相貌與原先不太一樣,戴著無框樹脂眼鏡看上去就是一位中年學者,雖然外貌改變很小,但是一眼卻認不出來。
烏蘋心有餘悸地點頭道:“那個梅蘭德心黑手狠,簡直是嗜血成性!凡是企圖對付他的人,明裡暗裡只要有所動作,他是一個活口都不留!”
安佐傑冷冷一笑:“僅僅會殺人,不過是把刀而已,成不了大氣候!如今什麼年代了,就算是最出色的殺手,也未必需要懂秘法。……錢無思,據你所知,梅蘭德殺了消砂派長老,江湖風門各派至南海漁村問罪,如今那裡的衝突如何?”
錢無思欠身答道:“消砂派肅清臥底,在梅蘭德的斡旋下與各派同道化解嫌隙。那梅蘭德經此一役,又邀集眾人出海,儼然已有新一代的領袖聲望。”
安佐傑的眉頭皺了起來,摘下眼鏡道:“如此說來,他還真是個大麻煩!放之江湖如魚得水,左右逢緣很能因人成事,以前我們要對付的只是他一個人,現在他行走天下,很多地方都能找到幫手,很讓人頭痛啊。
唉!二老闆真是老了,沉浸在過去中無法解脫,我從一開始就不贊成動用組織的力量去對付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