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做這幾年兄弟,只這些兒不曾弄我。我才吃了些東西,道要幹這個事兒哩。”那呆子揭衣服,忽喇喇,就似呂梁洪倒下坂來,沙沙的溺了一砂盆,沙和尚卻也撒了半缸,依舊整衣端坐在上道:“小仙領聖水。”那些道士,推開格子,磕頭禮拜謝恩,抬出缸去,將那瓶盆總歸一處,教:“徒弟,取個鐘子來嚐嚐。”小道士即便拿了一個茶鍾,遞與老道士。道士舀出一鍾來,喝下口去,只情抹唇咂嘴,鹿力大仙道:“師兄好吃麼?”老道士努著嘴道:“不甚好吃,有些酣鄲之味。”羊力大仙道:“等我嚐嚐。”也喝了一口,道:“有些豬溺臊氣。”行者坐在上面,聽見說出這話兒來,已此識破了,道:“我弄個手段,索性留個名罷。”大叫雲:“道號道號,你好胡思!那個三清,肯降凡基?吾將真姓,說與你知。大唐僧眾,奉旨來西。良宵無事,下降宮闈。吃了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