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北京的時候,我就已經下達了通知到東南數省以及西竺特別省,那就是都給我好好配合中央工作,落實中央政策,對於文革會進入問題那就是好好招待,就地軟禁!我估計主席最後還是要我自動放開東南數省的大門,這是主席心中的一根刺,我也是知道這點的,但我又憑著主席的信任可以繼續鞏固東南數省,畢竟我不是在造反,我以及我的一干部下都還是有黨性、有著高層次覺悟的同志。就是偶爾也會讓某些眼頂著天牛氣哄哄的下放的同志失蹤或者打死也不再進東南數省的情況生。沒辦法啊,誰叫咱們都是驕兵悍將呢?這可是主席的評語。
當我跨進南京市委時候,那些盯著我的人知道市委的人要倒黴遭殃了。可是當我出來離開都沒有生預想當中的殺人一幕。我一離開市委立即成了熱門的地方,不少上下級的同志頻頻出入市委,沒辦法啊,都想探探情況啊?
我為什麼沒有大舉屠刀呢?很簡單,那就是我需要降低這幫人的警惕性,還有就是南京市委一把手你除了投靠我,你沒有第二條活路,我需要他來指證,省得我花功夫一個個去查,那豈不是要累死我?
這些上門的人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位紅光滿面市委書記已經是從鬼門關打個轉又回來的人了。他肯定是不會忘記他與我剛才會面的情景。
我冷冷地坐在市委書記的寶座上,冷冷看著眼前的南京市委書記劉平。此時的辦公室裡沒有一個外人,外面還有我的兩名警衛把門。此時的查斯站立在我身後臉色也是冷峻異常,而小劉小張兩人押著劉平把劉平跪在地上,而小陳則是拿著手槍頂著劉平的後腦勺上,而剩餘的兩名警衛則站在門兩旁,默默注意著門外的聲響。
劉平準備的一大堆說辭此時已經早沒了蹤影,他此時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在不停的從他臉上滑落,他臉色蒼白看著我,他真的是彷徨、真的是害怕了。我冷冷說道:“你也知道,就憑你以前做的事,槍斃你那是便宜你了,把原本財政撥款劃到文革會,你很不錯嘛?不思自己為任一方、該怎麼建設地方?相反毫無立場,簡直成了某些人的跟屁蟲!你的黨性到哪去了?你的覺悟到哪去了?”
劉平知道現在不能解釋,只要開口解釋很有可能立即被擊斃,他也是有苦難言啊:怎麼文革會不是中央國家組織嗎?不是……唉,不想了,一切都結束了!他喪氣地不說話了,他此時已經想到他自己的老婆、孩子、老父母,他很是不捨啊!
我臉色冷冽淡淡說道:“放在你面前還有一條路,那就是積極配合我的工作,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寫出來,還有你那掌握的證據,統統拿出來!表現的好你還是可以繼續當你的書記。”
劉
平的回答的很快也不出意外,他隨即開始交代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關於文革還有一些官員的作風問題。4個小時後,劉平在自己交代的材料上籤了大名以及按了手印。我這才緩和說道:“現在你就好好工作,好好做好你的本職工作,要知道有許多許多的百姓、人民群眾需要你這個書記來帶領他們過上好日子!”
“是!我一定做好,請長看著,如果我再這樣混蛋,你立即斃了我!”
我在臨出門時說:“今天的事,你知我知,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
“嗯,你今後的生活、工作我來負責了,安心工作吧!”
我的離開讓劉平知道他現在已經上了我的船,他的身上已經貼上了我的標籤,儘管現在還沒公開,但時間也快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能太過分?那就是可以過分
我回到南京臨時住所,市政府招待所。我立即打了電話給主席。我在電話裡向主席彙報說道:“主席,南京這裡需要動動手術了,而且是大手術!”
主席幾乎沒有怎麼想就立即答覆我說道:“既然你是代表著中央,那麼你就做你該做的事,但是必須要控制住局面,社會要穩定,百姓也要安定,這你都應該清楚!”
“是,我明白,我一定會控制住局面。”
我掛上電話後立即接通了軍區姚司令的電話:“姚司令員,我馬上到你那去,你別離開,有事。”
“嗯,明白了,我等你。”……
我走進姚遠司令員的辦公室後,先是把主席的原話說了一遍,然後我才把自己的打算講了出來。姚遠司令員聽了到是有點意外,他看著我說道:“主席那知道你這麼幹,他肯定是要火的,這些人是有錯,但這怎麼讓主席還能有面子?文革可是主席一手進行的,否則給胡蝶一百個膽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