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似乎在那嘆了口氣,他緩緩說道:“好吧,安排500名知識分子可以了吧。”
“主席3000名,這是最低人數。”
“什麼?最多1000。”經過我和主席艱難的談判最後是2500名教師可以安排過來,將在2個月內就位。接著,主席才低沉說道:“有些情況知道的是一回事,做得到、做不到又是一回事!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的,我相信國外的研究出,我們的同志會研究不出?有條件的要上,沒條件也要上,沒有邁不過的檻!你要對此充滿信心!”
我掛上電話後,對主席難得的扯皮,我也是一陣無語,同樣我對主席對目前科技研狀況過於自信,有些東西必須要有直觀瞭解才能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不見得一個從沒見過飛機的人,讓他去想像、去造出飛機吧,這些讓我感到無力,讓我急在心裡,但又沒有太多的辦法,這又讓我感到對權力的一絲渴望。
3月27日,我終於回到了河內。我一回來就被告知,新來的那個外國佬、那個頂著黨員帽子的金碧眼的中年人竟然在和一名越南女軍官沒多久,就犯了生活作風問題,被活捉了。當然這只是紙面上的報告,真實情況是丹比斯把那越南女同志給睡了之後,被告知要結婚時,他立即搖頭堅決不同意,拿著他的話說就是不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大片森林,即使拿出當初他簽下的結婚申請書也沒用。
我聽了當場沒笑翻,我立即對著達維爾說道:“你去把那見錢眼開、見色忘義的傢伙給搞定了。”
達維爾立即回答道:“是,這很簡單,我有23種辦法解決,但要保證人要完全無恙只有2種……”
我聽了一陣頭大立即說道:“停,我不問經過,我只要結果,你該知道怎麼辦,立即去辦吧。”
“是!”
達維爾立即躬身回答道。
當晚,在我們的丹比斯住所。十名西竺大漢把丹比斯給幫了,並把他扒得精光。然後一名西竺大漢獰笑著拿著把明晃晃的軍刀對著丹比斯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馬上結婚;二是切掉你那寶貝疙瘩,就是你那撒尿的玩意。”
說完,這位大漢拿著軍刀朝著丹比斯的**比劃著。
丹比斯驚恐地說:“能不能可以不結婚不切啊?”
那西竺大漢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拿著刀就朝丹比斯那**揮去,只聽到丹比斯殺雞般喊到:“我選結婚。我要結婚!”
那西竺大漢停住了腳步,滿意地說道:“那麼明天我們負責你結婚的一切事宜。”
丹比斯弱弱說道:“噢。”
當丹比斯像是隻小雞被抓來抓去的時候,沒有人會知道這天是他的結婚日。新婚當夜,當新娘睡著了的時候,他還在喃喃自語道:“為了整片森林而不能上樹,那我就待著一棵樹上吊死吧,這還能繼續有盼頭!”
當第二天早上,丹比斯看到自己那位美麗的老婆那美好的身體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還是有老婆好啊,雲南拜拜了!我再也不願呆在那了!
丹比斯的幸福日子來臨了,可我的痛苦日子來臨了。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把對付丹比斯的辦法說成是我的主意,還被家裡頭的兩位女將知道了。於是,當晚。
我在辦完公準備休息的時候,朱燕和阮秀一起來到了書房裡找我來了。我到是一愣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孩子們都睡了?”
朱燕到是一副辦公臉說道:“唐寧同志,第一屆家庭黨委會現在正式召開。”
我又是一愣下意識問道:“家庭黨委會?”
阮秀也是連連點頭回答道:“不錯!”
我疑惑道:“怎麼有這個黨委?”
朱燕指著自己問我:“我是不是黨員?”
我點頭回答:“是啊!”
朱燕又指著阮秀問道:“那秀兒是不是黨員?”
我自然回答道:“是啊!”
朱燕沒好氣問道:“那你是不是黨員啊?”
我?悶道:“廢話,那還用說。”
朱燕點點頭說道:“現在家庭委員會正式成立。”
我跳了起來說:“沒搞錯吧,就我們三個還成立什麼黨委會?”
阮秀、朱燕一人一隻手對著我的兩隻手左右開弓同時一扭,我的話也立即變成:“應該是家庭常務委員會,哎喲!”
於是,會議召開的結果就是唐寧同志因犯教唆罪被勒令抱孩子72小時一個月內,必須向委員長朱燕同志、副委員長阮秀作出深刻檢查,保證今後不能以犧牲女同志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