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個憲兵司令部給整了一遍,在擔任參謀總長在京的時候,我把整個北京軍隊系統也犁了一遍,現在在我的地盤上少說兩句吧。
劉敬只是以為我在他面前擺出我的資歷,他臉色有點不好看說道:“唐司令員這些我都知道,我……”
“知道了,那你還不明白嗎?論資歷我比你老,論職務我比你高,你是什麼語氣在和我說話,我現在還是軍委常委還是參謀總長,不僅僅是地方上的軍區司令員,你就是這樣和上級說話的嗎?現在的同志怎麼在京城呆了沒幾天就牛氣哄哄的了,嗯?”
我厲聲說道。
劉敬聽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過了一會兒,他有點無奈、有點憤恨站起來敬禮說道:“憲兵副司令劉敬見過長!”
我傲然說道:“坐下,劉敬同志。”
我說完有微笑著對著佟建偉和郭達說道:“你們可是黨政系統的,不屬於軍隊系統的,不這麼多規矩。”
我的話也及時解了二人的尷尬,他們自然順著臺階下了。其實真要說起來,我確實是他們領導,我還是政治局常委,我現在在黨內地位也絕對在前7名。
但是劉敬的打斷還是讓會議室裡的氣氛沒有了剛才的和諧,很快就散會,我派人把調查組安排到了省政府招待所。阮建雄則是語帶雙關說道:“我一定會好好安排中央調查組同志們在越南的衣食住行,讓調查組的同志也順便知道下咱們越南的待客之道,絕對讓同志們印象深刻!”
當調查組走後,我對著身旁一起來參加會議的達維爾說道:“都安排好了嗎?”
達維爾點頭回答道:“都安排好了,整個招待所都已經換上了我們的人,在招待所周圍直徑100米內都有眼睛,我還準備了30隊每隊10人的行動隊,做到每個調查組成員都要受到我們2小隊人的周到服務。”
我凝神地點點頭吩咐道:“一切要控制好,好了,去執行吧。”
“是,長官同志。”
說完,達維爾也走了。我伸了伸懶腰對著肖華說道:“老肖,走,殺一盤去。”
“好啊,和司令員下棋有利身體鍛鍊啊!”……
調查組在越南已經呆了15天。在這15天他們走訪了省政府,走訪了普通民眾,也到軍隊裡瞭解情況,尤其找了不少軍區警衛團的戰士問話。可結果就是佟建偉手裡拿著的總結報告。他此時彷彿是渾身鬆了鬆筋骨,很是放鬆說道:“現在一切都表明周福同志沒有被冤枉、沒有被錯殺,更不是被某些人迫害致死,現在我也可以會京覆命向主席、向中央彙報結果去了。”
郭達也是贊同說道:“是啊,其實來之前我就知道這次成立調查組完全沒有必要,我們應該相信唐寧同志,他不僅是軍方大員,更是我黨的重要領導人,他要是蓄意打擊迫害自己的同志那不是說明主席、黨中央都沒有識人之明、用人不當嘛!”
劉敬則有點無奈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明天就回京吧。”
劉敬心裡也明白這次下來也就是看看有沒有漏洞可抓,有自然好,沒有也可以瞭解越南現在黨政軍的具體情況,讓林副主席心裡知道。
散會後不久,劉敬在自己房間裡接到自己的副手的報告,說是有人過來檢舉唐寧長。劉敬心中一驚,跳了起來小聲問道:“人在哪?”
“就在隔壁,我的房間內。”
劉敬很快來到了隔壁。看到了一位檢舉人,是一名越南軍官。劉敬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唐寧同志蓄意迫害周福同志。”
那名軍官年紀很輕,他把周福在慶祝酒席和我衝突,以及眾人的恐嚇話都說了出來,而周福的死因赫然就是眾人恐嚇話語中的眾多結局中的一種。劉敬笑眯眯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檢舉唐寧同志呢?”
那年青軍官咬牙切齒說道:“本來阮秀是我的意中人,可被他無恥的霸佔了,我要他死!”
劉敬則繼續問道:“那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告訴唐寧同志?”
那年青軍官則很有信心說道:“我知道長和唐寧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們在會議室裡的談話我知道。”
劉敬點點頭說道:“那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彙報上去。”
“我叫陳南進,隸屬越南分軍區參謀部。”
“那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沒人知道我來這。”
“好,那就這樣,你先回去,別讓人知道你來過。”
“好的。”
當陳南進在劉敬副手張封開門要出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