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知曉他想欺負我。
我是一個贅婿,被欺負不很正常嗎?
所以,我就去找他,讓他來欺負我。”齊原如實回答,露出真誠大眼睛。
瘦削男子愣了下。
這齊原說的話,為什麼感覺都很簡單,聽起來卻很暈。
不提這超能力?
為何贅婿被欺負就是應該的,自己湊著去被欺負?
他想了想,把上面記錄的“精神正常”劃掉,修改為“思緒混亂有強烈妄想,推測為未被攝魂,但受到詭靈驚嚇,心理受到重創。”
“昨晚沈白艇死了,被人發現死在他的池塘中,推測有人把他推了下去,姑爺……是你推的嗎?”瘦削男子已經斷定,這件事和齊原無關。
不過,他還是例行詢問。
“不是我,我沒推!”齊原回答。
確實不是他推的,沈白艇掐了他一下,就和宮鬥劇裡的綠茶一樣自己掉入池塘裡,然後想栽贓給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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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削男子的筆在本子上刷刷作響:“姑爺我問完了,打擾了。”
瘦削男子說完,就直接離開。
沈白艇的死透露著詭異,即便是族中的地級御兵使前去探查,也毫無線索。
這樣的詭異之事,自然和齊原這個贅婿沾不上邊。
若不是昨日沈白艇和齊原公開有矛盾,甚至來向齊原問話都免了。
“姐夫,以後若是有人欺負你,伱找我!”沈凌風拍著胸脯,很是仗義。
齊原笑了笑:“我倒是希望有人欺負我,對了,你回去問問你母親,什麼時候洗澡,記得喊我。”
沈凌風聽到這,面色為難:“姐夫,這個忙我不敢幫。”
他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什麼忙可以幫,什麼忙不能幫。
“這樣,你幫我這一次,我再教你一些新的情話金句,幫你撩妹!”齊原也是大出血。
沈凌風聽到這,眼前一亮:“我這就去問我娘,等我的好訊息!”
他說著,一溜煙跑著。
院子裡,僅剩下齊原一個人。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陳康飽帶著諸多煉器材料迴歸,齊原也終究沒有等到沈凌風的好訊息。
沈凌風就好似失蹤了一般,沒有再過來。
“看來,這沈府的人也不愛洗澡,唉。”
齊原不由得發出嘆息。
“開始……煉器!”
……
沈府之中沈萬山坐於主位之上,神情凝重。
“他……怎麼樣?”
陳先為站在一旁,低著頭說道:“對於煉器,姑爺頗為感興趣。”
他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家主。
“有煉器的天賦嗎?”沈萬山問道,言語中帶著複雜神色,“希望他不要斷了齊家的傳承。”
“這個……器師一道,頗為複雜,還要看姑爺是否願意安心學,僅僅有天賦是不夠的。”陳先為說的很委婉。
他想說,姑爺都瘋了,還讓我教,有用嗎?
他今天教了一天,都教煉器歷史,至於真東西,他一點沒教。
畢竟,瘋子真的煉器,他怕齊原覺醒了心火,還未熔鍊材料先把自己給練了。
沈萬山看出了陳先為的為難,他承諾道:“麻煩先生了,齊原若是能夠練出黃級法器,先生在沈府的俸祿提高三成。”
“要不……兩成?
三成總感覺不對稱,怪怪的。”陳先為覺得三除以2不是整數,有點不舒服。
沈萬山面色古怪:“四成。”
陳先為聽到這,感覺順暢多了,他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家主,姑爺的父親曾經是一位器師,不知名諱為何不知我是否聽說過?”
對於齊原父親的身份,陳先為頗為好奇。
齊原能夠入贅到沈府,娶沈凌萱為妻,沾的估計就是他爹的光。
他爹已經死了。
但還能給齊原帶來這麼大的機遇,估計是地級器師。
但姓齊的地級器師,為何他沒聽說過?
聽到陳先為的發問,沈萬山的臉色微變,似乎想起了陳年舊事一般:“他的名諱被人抹去,我也不記得了。”
陳先為聽到這,臉色也猛地一變。
能夠抹去一個人的名諱?
這種手段?
這裡面的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