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抱上了姜婭這個富婆的大腿。
“道友,我對此界風情也頗為感興趣,可否一起前行?”大智真君這時問道。
“嗯,正好你跟我去看看,租哪裡的房子好。”齊原同意。
“我也去!”許同塵連忙說道。
他剛才沒出手,留在這裡,絕對會被針對。
“好。”
齊原淡淡掃了在場十餘位天驕一眼,在羅熙的帶領下,一群人緩緩消失。
約莫幾十息後,屋子裡的壓抑氣氛才消散不見。
一位男子面色陰沉:“血衣劍神一位前輩,竟然對我們後輩出手,實在不要臉!”
他們已經幾乎確認,眼前的男子便是血衣劍神。
許同塵的師尊許業禮,乃是血衣盟的人。
許同塵對那龜殼男子的態度,可見一斑。
而且,其中不少天驕得到小道訊息,當初那個走後門的人,是血衣劍神。
他們原以為,是血衣盟一個後輩進入,沒想到,竟然是血衣劍神本人!
“奇怪,世界的本源多不相同。
領悟了本源神通,貿然進入他界,會受到世界牴觸,血衣劍神為何沒有?”一位天驕發出疑惑。
正因為這樣,他們也只把龜殼男當成他們這樣的天驕。
都是同階天驕,他們沒怕過。
結果,這血衣劍神以大欺小。
吊打他們不說,還要與古逍遙堂堂正正一戰。
這個老頭不講武德,太欺負年輕人了!
這時,凌嬌冷聲說道:“血衣劍神以大欺小,竟然想獨佔望月大陸,這是在與我等為敵,與整個東土為敵!”
“血衣劍神實力是強,覆滅光明宮確實讓人意外,但與整個東土為敵,這是在尋死,此事,我會彙報給師祖!”
“哼,莫非以為躲入望月大陸,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他們的勢力是不想與血衣劍神發生衝突。
但望月大陸事關他們的退路,必須得爭。
“哼,此事沒完!一人獨對東土,這血衣劍神以為天上的太陽,就圍著他轉不成!”凌嬌憤怒說道,只是說著說著,一口鮮血忍不住從口腔裡吐出。
她的臉色也在一瞬間煞白,身上的氣息跌落,氣弱遊絲。
“凌嬌?”在場眾人看到這一幕,心中震撼。
難道說,血衣劍神還沒走?
這是在懲罰凌嬌?
在場的天驕面色大變,都不敢再說話,也不敢再討論血衣劍神。
……
天穹之上,幾道流光劃過。
齊原看著旁邊的羅熙,他問道:“你去過軒轅禁?”
羅熙聞言,內心一驚:“前輩……怎麼知曉?”
旁邊的姜婭則看了齊原一眼,露出古怪的神色。
“在軒轅禁裡,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可以提升實力,但代價是……頭髮會掉。”齊原感嘆。
這些規則,乃是當初他制定,幫助錦璃變強。
羅熙心中的震動更甚,宛如翻江倒海。
這些隱秘,這位異域之人怎麼知曉!
齊原看著羅熙:“關於軒轅禁的事情,可否告訴我?”
羅熙沉默。
他不知道齊原的身份。
但有關軒轅禁,涉及到巨大隱秘。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齊原抬頭,看著天穹上巨大的古岐椿木,思緒彷彿回到了很久之前。
他在七月湖畔,坐在青石之上,月女陪著他,獨釣寒江雪。
“你告訴我,沒關係的。”齊原開口。
他的聲音,再一次充滿魅惑力。
原本還在糾結的羅熙,這時緩緩開口:“我年幼時,跟隨爹孃去了月皇朝,機緣巧合之下,我加入了月皇朝,成為了誓月者裡的一員。”
“月皇朝還在呀……”齊原想起了七月小鎮旁的那些人,也想起了曾經在他手臂上留了一道殘月痕跡的月女。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光潔如許,曾經的殘月痕跡早就消失不見。
“成為誓月者,便可進入軒轅禁中,提升實力,為月神效忠!”提到月神,羅熙一臉的敬畏,“後來,魔羅一族入侵,鳳桂遭遇危機,我向首領請辭,首領放我回到鳳桂,守護鳳桂。”
齊原聞言,他看著天上的月。
月神元君……望月大陸……月女……月之令牌……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