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劫將至,一切……以計劃為重。
我們不能再在這種小事上耽擱了。
該退讓便退讓,無非是丟一些面子罷了。”
大宮主平靜說道。
“除非血衣劍神自投羅網,來我光明宮山門,否則我們再浪費人力,也根本無法圍殺他。
何必做些無用功?此事,該結束了。”
他何嘗不想誅殺血衣劍神。
只要血衣劍神來光明宮總部,依靠諸多紫府,加上皇極驚龍冠,他輕鬆便讓血衣劍神有來無回。
可是,血衣劍神一介大能,又不是傻子,怎會來送死?
所以,大宮主此刻也只能與血衣劍神握手言和。
“回來之前,我親自拜見了那位,那位曾言,我光明宮可以再收一位弟子。
許同塵的天賦遠超黃圖,他定然能夠進入前二十,甚至前十。
七言宗的名額,我們便拿去用了。”大宮主雷厲風行,一句話就決定了七言宗的命運。
至於七言宗答不答應,那就不是他考慮的事情了。
……
第二日。
懷著忐忑的心情,許同塵再次來到齊原的洞府外。
而這一次,和以往不同,齊原與兩位好友似乎正在下棋。
此時,齊原抓著黑棋,在思索往哪下。
“齊原……道友,好久不見。”許同塵看著齊原,他的雙腿不由自主顫抖。
眼前這個平平無奇,每天和他一起修煉的男人,誰敢想,是如今翠雲洲鼎鼎大名的血衣劍神。
他的異樣,引起了姜婭的注意,姜婭的目光看了許同塵一眼,又看了齊原一眼,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齊原掃了許同塵一眼:“過來坐,等我這盤棋下完,我再去與你修煉。”
許同塵聞言,坐在了齊原身邊。
與齊原對弈的是康福祿,此時他將黑棋落下,得意看著齊原:“師弟,這一局你輸了。”
齊原看著棋盤,只能搖頭:“果然我還是隻適合下五子棋。”
姜婭坐在一旁,眼中帶著笑容。
這齊原與康福祿兩者的棋藝可真差。
康福祿臉上得意更甚,不過想到什麼,他不由得問道:“師弟,昨日魚龍宴,你是不是沒有參加,我為何沒有見到你?”
“我參加了。”齊原回答,“你當時與姜婭師姐在一起,旁邊還有……許同塵。”
“咦,奇怪,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康福祿說道,他問向許同塵,“許道友,你有沒有看到我師弟?”
昨日,他跟隨著姜婭參加魚龍宴,遇到了在齊原這有過一面之緣的許同塵,三人便一起同行。
“看……看到了。”許同塵偷偷看了眼齊原,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難道他要說,你的師弟,就是那恐怖的血衣劍神?
“哎呀,許道友,你看到了我師弟,竟然不告訴我一聲。
莫非,你也被血衣劍神身上的殺氣給震住了?”
提到這,康福祿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血衣劍神……和我皆出身於百國。
其一身實力,實在是恐怖。
不知道他從哪殺的那麼多人,練出了這麼一身血氣。
這樣的絕世殺神,恐怕比較孤僻,常人都不敢與之待一起待久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血衣劍神給殺了。”
許同塵聽到這,說不出話來。
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齊原看著康福祿:“師兄,血衣劍神人很好的,對你這種年輕人不感興趣,他只喜歡殺老人。”
康福祿白了齊原一眼,他可是見到過血衣劍神殺天驕如殺狗,齊原一個築基修士,懂個屁的血衣劍神。
“好了,你們去修煉吧。”他懶得和齊原爭。
“好。”齊原沒有拒絕。
上一次,他太陽真火若有所感。
這一次,他準備一鼓作氣,將太陽真火給完全領悟。
跟著齊原,許同塵進入了那個洞府之中。
這一次進入洞府,他的心態和以往大不相同。
以往的他,雖然平等對待齊原,但身為天驕榜前三十的驕傲,還時不時湧現。
可如今,那些驕傲完全消失,心中只有敬畏與恐懼。
“祭出太陽真火,這次我一定要感悟出來。”
聽到大佬發話,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