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惡了下,希望大家沒想歪,關於鄭貴妃產子一事,和歷史上真實年限有不同,解釋一下!
八百六十七
出京的時候就不是怎樣的風光,辦這個欽差,路上又遇到了這樣那樣的事情,看到王通身體虛弱,形容枯槁的模樣,眾人都是悶悶。
王通以往回京,宮中都會派出使者相迎,這次卻是這樣的無聲無息,京師中人的眼睛都是雪亮,自然都是察覺到了。
錦衣衛幾個司建立起來之後,制度愈發的完備,運轉良好,京師其他王通掌管的事情也是如此,需要稟報的倒是不多。
在北城的定北侯府還在建造,而且臨近冬日,算計著明年初夏能住進去已經是不錯,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
韓霞、張紅英和宋嬋嬋三名妻妾看到王通後,卻都是哭了出來,生龍活虎的出去,卻是這般狼狽樣子的回來,怎麼能不讓人心酸。
王通安慰幾句也就沒有多說,他本來擔心家中的妻妾對翟秀兒和盧若梅兩個女人或許有敵意,少不得要費些口舌麻煩,卻沒想到雙方見禮之後也沒什麼衝突。
或許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明白,王通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身邊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嫉妒和憤怒都是無用,不如接受。
回來之後,依舊是翟秀兒貼身伺候,這個府中卻有人有想法,甚至連馬三標的母親馬婆子聽到這個事情之後都要過來說幾句,後來知道這翟秀兒僅僅是伺候一日三餐,不在屋中歇息,這才作罷。
到了京師的第二天,楊思塵頭天接風之後,這一日直接就來談公務了,都知道王通身體不好,需要休養,政務之類的先不要來打攪,不過這等事太大,實在是顧不得了。
“大人在半路上就應該知道訊息,鄭貴妃所產的皇子朱常洵現在是京師各方的糾結所在,陛下到如今還沒有立儲,而皇長子的母親是妃子,新出這位皇子的母親卻是貴妃,誰為儲君現在還沒有定論。”
楊思塵說了一半,看看王通的神色,儘管虛弱,但還是能聚精會神的聽,又是繼續說道:
“長子繼承,這是祖宗的規矩,可看陛下這個意思,卻分明想要封這個新出的皇子為儲君,這等事必然要在朝野之間引起軒然大波,大人上表道賀這是應當,可接下來,大人要怎麼做,如何選,還望儘快決斷,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陛下如何選,我們做臣子的就跟著做就是。”
聽到王通的淡淡回答,楊思塵一愣,隨即搖頭說道:
“陛下如何做,咱們做臣子的自然要支援,可文官士子們誰會答應,本來學生還以為會有一兩個鑽營之徒,可這些日子各處送上來的呈報,官場士林都是眾口一詞,甚至連勳貴那邊也是一個意思,若陛下不立長子為儲,那一定會據理力爭,大人即便是不選立場,就算為陛下考慮,也要做些準備才是。”
“陛下的家事,我們做臣子的不要多問,陛下下了旨意,我們照做就是!”
王通回答的也是乾脆,楊思塵又是發愣,在那裡琢磨了一會,好像也沒考慮出什麼結論,只是嘆了口氣,抱拳告辭。
回京一天之後,就有太醫院的醫生上門,又是一番診治,宮中賜下了若干的珍貴藥材,以往宮中賜下什麼東西,宦官們在其中上下其手不少,往往給出來的都是些次貨,不過王通這邊不同。
宮中張誠、鄒義、趙金亮等實權太監都是盯著,誰也不敢懈怠,送到府上的都是一等一的精品貨色。
按照王通自己的判斷,自己身體裡的毒應該是拔乾淨了,如今的虛弱就是因為每天吃的很少,但這個,正是他自己需要的效果。
十一月初六,也就是王通回京的第三天,宮中下旨,選王通覲見,少不得準備車馬將王通送到皇宮中去,過了大明門進入皇宮範圍之後,幾名小宦官抬著轎子過來相迎,這也算恩寵之極了,不過沒有多少人能看見。
朝會已經散去,在奉天門偏殿那邊,萬曆皇帝正在那邊,門前等候的趙金亮看到王通這樣的虛弱,臉上立刻有了惶急的模樣,王通只是笑著摸摸他的頭頂,開口說道:
“不要急,我沒事!”
動作都是虛浮無力,這般作態更是有事的模樣,趙金亮也不敢多說,低聲說道:
“王大哥,萬歲爺正在等候。”
進了殿門,萬曆皇帝正在那裡看著奏摺,張誠不時的小聲說什麼,一看到王通在趙金亮的攙扶下進來,仔細看了幾眼,萬曆皇帝從椅子上站起,搖頭說道:
“怎麼成了這等模樣,怎麼成了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