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你過了,來日方長,希望你也能這般明白!!”
王通說完之後,也不在這邊停留,打馬領人就走,那程優又是在地上跪下磕頭。
“大人,葛千戶下面的第二百戶總旗姜豐的確是得了病症,已經領著郎中過去看過。”
騎馬出了巷子,又有一騎馬過來稟報,王通點點頭,前面領路的人聽到這個,回頭說道:
“大人,那就是兵營街的韓剛韓總旗了。”
王通眉頭皺了下,笑著說道:
“這人名葛力還單獨說過,說是大麻煩,走,咱們去看看這個麻煩去!!”
……
“滾你孃的,整訓個鳥,想要折騰爺爺,那是沒門!!”
王通等人在一個寬敞宅院外面,聽到裡面有人咆哮,又有幾聲痛叫傳出,卻不是方才那咆哮的聲音。
六百七十四
王通一干人到了這總旗韓剛門前之後,還是按照前面幾家的規矩,幾名軍法隊的成員和順天府的差役一起破門衝入。
今日入城挨家挨戶的把人揪出來行軍法,都沒遇到什麼抵抗,在虎威軍和治安司差役這些訓練有素的戰士面前,荒廢憊懶的錦衣衛兵卒軍官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普通的軍卒和小校都是由軍法隊自行動手,也就是這幾個總旗身份不同,由王通領人親自處置,處置了任春來,程優誠懇悔悟,姜豐的確病倒在家中,這韓剛就是最後一個了。
眾人知道今日的差事快要做完,都是感覺到很輕鬆,王通在那裡沉默,後面的人卻低聲談笑起來。
破門聲,怒吼聲,痛呼聲,王通猛地一皺眉,痛呼聲分明是方才進去的幾個兵卒,邊上譚將也是反應過來。
虎威軍相比於大明尋常各軍屬於精銳,王通帶到京師來的這些更是精銳中的精銳,而治安司安排的人也都是李文遠這幾年親自訓練出來的能手,這樣的軍法隊進去抓人,居然還吃了虧,難道院子裡有埋伏。
外面反應過來的人都是神色凜然,後面已經有人翻身下馬,快步向前,院子裡有人喝道:
“韓剛,昨日整訓未到,即是初犯軍法,你不受罰,居然還敢抗命,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又是幾個人呼喝,腳步聲,棍棒交擊聲亂響,又是幾聲痛叫,聽著還是軍法隊這邊吃虧,然後那咆哮聲又是響起:
“直娘賊,一個毛都沒齊全的孩子,搞什麼整訓,還不是弄花樣來炮製兄弟們,爺爺本事練的好,不用他訓,就看看你們這些慫貨,還訓……好傢伙,有點模樣!!”
王通等人在院外的方向,聽到這句,猛看到一根木棍飛向半空,院子中人都在驚呼,呼喊的名字卻不是韓剛。
“木棍是五尺棍,看來咱們的人吃虧了!”
譚將冷靜的說道,王通搖頭笑了笑,開口說道:
“沒想到這麼懈怠的錦衣衛中,居然還有這等人物,有意思,咱們下去看看。”
說完翻身下馬,一干人都是下馬,有人還取下了佩刀,拿出了弓箭,王通擺擺手,笑著說道:
“先不急著用真傢伙,看看再說!”
“大人,這韓剛一向是渾人,仗著自家勇力,又有靠山,連葛千戶的面子都不給的,葛千戶也是沒法子。”
王通走到院門口,卻看到軍法隊幾個人手持短棍彼此分開,面前一名大漢手中拿著一根哨棒不住的向前試探,邊上還有兩個軍法隊的人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卻沒有站起來,雖然軍法隊這邊以多打少,但場中局面卻明顯落在下風,後面人急著要上,卻被王通伸手攔住,轉頭卻問葛力派來帶路的人,調侃說道:
“你們家千戶手下怎麼淨是這種管不了的?”
“……這個……葛千戶性子好,對下面寬宏,有些人不知道感恩,有些人又有靠山……”
被人這麼問,派來領路那人實在是尷尬,可又不能不回答,所以吞吞吐吐說不明白,王通看著那名大漢,絡腮鬍子,雙眼瞪大,聽到方才那咆哮,還以為這人如何兇惡模樣,看了真人卻覺得不是。
儘管絡腮鬍子、瞪大雙眼,可臉孔給人的感覺象是故作兇惡,鬍鬚雖然茂盛,面孔也是經過風霜的模樣,但年紀卻不太大。
“這個是不知道感恩的,還是有靠山的?”
“……韓剛去年才來的咱們親軍,不知道規矩,而且宮裡也有人……”
葛力派來的人回答的吞吐,王通也不在追問,院中的形勢又有變化,這韓剛手中的哨棒向後一收,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