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說道:
“保安軍和衙門的差役差不多,要是和軍兵一樣整日裡殺氣騰騰板著臉也不方便,可太會做人了,被天津衛這些有錢人喂的嘴軟那又是禍害,柳三郎這人卻合適,客棧中迎來送往練出了客氣應對,因為軍中效力,咱們虎威軍的老底子卻沒有丟,大海,讓人去把沈枉請來,本官今天見他。”
孫大海那邊領命出門,王通對張世強開口說道:
“柳三郎這邊還要盯半年,保安軍缺這麼個合適的人,但也不能就這麼放心的不管。”
張世強點點頭,遲疑了下開口說說道:
“大人何必這麼急,虎威軍中和錦衣衛之中也有不少人歷練出來,慢慢尋找總歸能得到可用的人。”
“做不成都指揮使,可指揮同知這個位置一樣要去京師才行,在天津衛這邊要抓緊把該安排的都安排妥當了,不急不行!”
王通沉聲回答了句,張世強立刻不說話了,頓了頓,張世強又開口說道:
“大人,那邊院子關押的七人有一人傷勢過重已經死了,其餘六人都已經分開關押,去清軍廳那邊請人來拷問過幾次,每次都要捱打才肯說話,現在不說是什麼三陽教的,卻說是有人花錢僱他們來的,但應該不是說實話!”
王通點點頭,冷笑著說道:
“動大刑也怕他們咬緊牙不說,不急,都按照安排做了嗎?”
“請大人放心,現在戒備人數每日遞減,精幹放心的人也已經預備好。”
“真正戒備警衛一定不能放鬆,這幾個活口在我們手裡,他們背後的人還不知道怎麼急,別被他們滅了口去!”
說到這時,外面有人通報,說沈枉帶來了,王通和張世強對視了眼,張世強連忙去開了門說是請進。
沈枉穿著一身長衫走了進來,進了屋門,沒有向前走,先是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幾個頭,開口說道:
“草民沈枉,見過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