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過內因外因,多方合力才有了你今日的難看局面。”
當年職場之上,也有類似的事情,為爭一個職位,截留對方客戶,在公司內給對方造謠等等手段都是層出不窮,王通見過經歷過,再從董創喜在山東的處境來判斷,一下子就能套上,很快得出了結論。
不過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的判斷一樣,這個就要去驗證後才能下結論了。
董創喜在那裡來回走了幾步,卻又是鄭重其事的拜了下來,開口說道:
“請王大人幫我!!”
王通這時卻是上前一步把董創喜攙扶起來,開口笑著說道:
“既然答應了,那是一定要幫的,不過一定要師出有名,還要勞煩董大人去給京師寫信,咱們劉都堂平日都在張閣老府上聽差,讓遊七過去說說,總歸是有用的。公文來往不過是幾天時間,眼下還有一個多月才是八月十五,來得及。”
“好,好,立刻去寫,立刻去寫……”
……
送走了千恩萬謝的董創喜,王通推開了門,張宇北和十名番人兵卒正站在院子裡,張宇北等的有些焦躁,在那裡不住的走來走去,反倒是那十名番人兵卒倒是站得住,在那裡站成一排佇列。
站在隊伍右側的那個番人頗為顯眼,因為其他人都是黑髮或者是亞麻色的頭髮,面板偏黑,這位卻是金髮碧眼,身材也顯得高大些。
“漢斯,你現在能聽懂本官說的話嗎?”
“老爺,小人能聽懂一些。”
王通揚聲問道,那名金髮碧眼的番人用生硬的口音回答說道,王通笑著點點頭,他走到這十個人的跟前,上下打量了幾眼,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衣服已經換成了虎威營兵卒的穿著。
這漢斯是這十人中的頭領,在澳門抓來的時候是什麼職位已經不知道,可來到這邊後,這些番人卻都以這個漢斯為頭領,而且這個漢斯還在學習漢話,根據監視的人回報,這漢斯和其他番人日常操練的時候還有學習虎威營操典的情況,這倒是讓王通對這個人頗為的感興趣。
那一世白人都是高壯,不過那是幾百年的積累,現在這十人,除了這漢斯的個子比王通高一點。其餘幾個都是不如王通。
打量了一會,卻發現那漢斯和周圍幾人長相頗有差異,忍不住開口問道:
“漢斯,你也是佛朗機人嗎?”
漢斯搖搖頭,繼續用那生硬的語調回答說道:
“回老爺的話,小人不是佛郎機人,小人是……,在佛朗機的北方……”
說到他家鄉名字的時候,依稀能聽到是“的一尺藍的”“嘿森喀賽爾”幾個,王通皺著眉頭琢磨了琢磨,開口說道:
“德意志……”
說了一半就停住,心想德意志這個漢文說法現如今還沒有,這漢斯更不知道,漢斯也不知道王通聽懂沒有,只是繼續說道:
“……小人家鄉很窮,很多人都出來當兵賺錢,小人受僱來到了東方……”
這個意思似乎是僱傭兵?王通也懶得打聽清楚,他根本不需要追究這樣的細節,笑著繼續問道:
“你和你們幾個人說過,說想要有個好待遇,在這裡得到官位和錢財,那就要做出比在澳門甚至家鄉更優秀的樣子來,還要有一分驕傲,這樣才會被我看重是不是?”
張宇北口中不停,將王通的話不斷的翻譯過去,這一套憑著這些士兵自學的語言來理解估計很有困難。
說完之後,這幾個士兵的臉上都有些發紅,做作了幾個月,卻被王通揭破了心事,總歸是要有些尷尬,不過那漢斯倒是有幾分急智,遲疑了下就開口說道:
“老爺派人來聽小人們的話,就已經是對小人們的看重了。”
王通一愣,卻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回嘴,張宇北已經有些發急,剛要出聲訓斥,王通卻哈哈大笑了起來。重重捶了漢斯肩膀一拳,笑著說道:
“你倒是有趣,想要做官,想要錢財,靠這些小技倆有什麼用,你要拿出讓本官看重的本領來!”
這些話,漢斯能聽懂一些,但張宇北都是原話翻譯,說完之後,漢斯和邊上的番人士兵們顧不得禮貌,在那裡低聲交談。
張宇北自然也能聽懂的,在那裡不斷的翻譯,“佇列、火器、騎兵”什麼的,王通卻注意到,這些番人的神色卻越來越鄭重,到最後似乎做了一個決定。
漢斯站直了大聲說道:
“沒有辦法隱瞞老爺,我們所懂的,老爺的軍隊都已經知道,小人能做的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