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可實際上不值太多,佔地方好看而已。
這小船最多也就能裝三四個人,看起來像是水上代步的那種,除了披紅掛綵之外,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船頭放著個香爐,裡面三炷香還沒有燃盡。
“把咱們宅子裡的人都叫出來,每人拿五十文,算是這春節的賞錢!”
王通吩咐了一句,李虎頭歡呼了聲。轉身跑進了大宅院,王通也是向著屋內走去,這算是個小插曲,也不必過於放在信上。
剛進了門,王通停下腳步,轉身對譚將說道:
“去把杭大橋給我叫來,特地說什麼一人十文,這麼多銅錢,這意思莫不是說他們有幾千人,這是跟本官來露手腕了。”
越想越不對勁,這分明是來示威了,在天津這邊居然有幾千香眾的團體,是個人都要敬畏三分。
杭大橋過來的時候滿面紅光,酒氣熏人,今年手面寬鬆,這酒肉上面難免放開了些,杭大橋在家也是天天有酒,大吃大喝。
走到門外這杭百戶倒也小心,去路邊抓起積雪在臉上揉搓了幾把,腦子多少清醒了點,他是來王通的宅院拜過年的,進門見了禮恭恭敬敬站在一邊。
聽到王通的問題,這杭百戶愣了愣,隨即滿臉激動的恭賀說道:
“恭喜大人,賀喜大人,要不怎麼說王大人一來咱們天津錦衣衛,就是撥開雲霧見青天,這船頭香也來給咱們隨禮了。”
這麼一說,王通更是彆扭。敢情自己還要感覺臉上有光,看著他臉上迷惑的表情,這杭百戶連忙解釋說道:
“王大人您是京城來的,自然不知道這船頭香是什麼,這可是咱們北直隸最大的香社,足有幾千上萬香眾呢?”
這話讓王通一驚,香社一般是說那些佛道信徒結伴上香的組成的團體,又指那些某地寺廟道觀的信眾團體,可這船頭香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神佛,偏偏又有幾千上萬的香眾,那豈不是地方上的大患,也是朝廷的大患,應該立刻派兵剿滅才是,怎麼還這麼堂而皇之的存在著,而且他給官員送禮居然還算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