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今日裡朝會上,不管是問馮大伴那邊還是問張先生那邊,東廠和錦衣衛都沒有查到什麼訊息,張伴伴你那邊如何?”
張誠連忙躬身回答道:
“萬歲爺恕罪,奴婢這邊的治安司架子剛剛搭起,做的未免慢了些,奴婢估摸著,不管打聽到沒打聽到,訊息明兒就有了。”
治安司的情況是萬曆皇帝一直關心參與,現在人手不足,各個衙門不太配合,以及布點不全的等等情況他也瞭解,聽到這個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咱們君臣想做什麼都為難,人和錢都在馮大伴和張先生那邊把著,等王通在那邊安頓下來,還是寫信問問,按照王通講的這治安司可以自己養活自己,還有當初那些,現在做起來卻和說的不太一樣……”
張誠老臉微紅,躬身低頭答應。王通將這個治安司交到他這一系的手中,這所謂的治安司儘管是草創,可不管是財源還是情報刺探,都的確有大用。張誠本以為自己當差這麼多年,運轉此事肯定輕鬆,沒想到卻出了這麼多的錯處,一切都不太順暢,未免有些慚愧。
正在這時候,聽到外面有人揚聲通報:
“奴婢鄒義有要事求見萬歲爺。”
鄒義是張誠的義子,又和王通兄弟相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萬曆小皇帝能放心的人,當即點點頭,張誠開口宣人進來。
鄒義臉上有些激動的潮紅,手中抓著幾張紙,一進門磕了頭,跪在地上有些激動的說道:
“萬歲爺,剛才從呂萬才呂大人那邊傳來的訊息,王大人在路上的遭遇有眉目了。”
“哦!?”萬曆皇帝和張誠幾乎同時發出了這聲驚呼,鄒義連忙把手中的文卷遞給張誠,氣喘吁吁的說道:
“安平侯方睿行的管家方大在西城那邊養了個女人,這女人又和一潑皮有私情,那潑皮就靠這女人給的銀錢過活,昨日那潑皮在南城賭錢的時候誇耀說,他那婆娘給他五十兩銀子,據說是方大要請什麼人半路殺一個得罪了他們少爺的官,從走關係的兩千兩裡摳出了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