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編十分的活躍,一連唱了好幾首革命歌曲,和老潘划拳,輸了不少,喝得有點醉了,走過來,笨重地坐在我身邊,給我的杯子倒酒,對我敬酒。出於禮貌,我不能推脫,端起酒杯碰,豪爽地說幹!廖編微微獰笑,口舌笨挫地說:“我知道小宋,哦,不,是叫宋編了,呵呵,宋編好酒量,咱幹了!”我們倆一飲而盡,廖編恍惚地握著酒杯,嘖嘖地嘆:“後生可畏,真是後生可畏啊……”我有點不明白他在表達什麼,或者為了要表達什麼而這樣做。我的職位上升後,身邊的就開始在鉅變,每個人似乎都就此變得奇怪,越看他們越不真實,說話的時候奉承的意味多,知心的話少了,交涉之中,率真的感覺沒有了,幹什麼都講究客套,看似恭敬,其實是虛偽。
玩到了10點,我就先買單回去了,在收銀臺付賬的時候我一看單子,2000多,算算這段時間請客吃飯花掉的錢都有7…8000了,心裡有點吃驚,照過去,我一定心疼不已,當時確實需要錢,總是天真地以為金錢能買來愛情,物資扶持能扭轉一個男人你的態度,現在,我覺得金錢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矇蔽人的雙眼。現在,我從錢孔之中看到的人間百態,都是虛假浮躁的,缺乏永恆。所以說,掙錢就是為了花錢,錢為身外之物,來時不必鄙視,去時不該心疼。
付款後我在大堂的沙發上等衛謹鳴,好多天了,我們一直沒有聯絡,我是太繁忙,他是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很清楚,也沒時間去分析語猜測。新官上任總是有火燒,不是你燒別人,就是別人抱著柴火來,給你應接不暇。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抽刀斷愛
衛謹鳴說開公司的車,10分鐘後就到,他在電話裡的聲音很冷淡,話也不對我多說一句,只對我的要求與問題做簡潔扼要的回答。他到後,大的電話告知我他到了,車停在對面,沒等我回答,電話就結束通話,從未有過的無理,實在要我窩火。
上他的車,我的表現就是狠狠地甩車門,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滿。他看都沒看我,淡淡地說了一句:“喝得醉醺醺的,看你成什麼體統!”
我氣惱地說:“我愛!不給麼?”
他沒搭理我,只顧開車,車窗外映進來的城市霓虹忽隱忽現地映照在他的臉上,凸顯出立體的輪廓。我側頭看他,第一次發現他的五官是那麼的冷峻,像一尊石像,沒有一絲暖意。車開到我家的小區後,他沒有進車庫,而把車停在樓下,不對我說話,眼神老在躲。我心裡感到一絲反常,問他不上去了,他點點頭。我沉沉地說:“行,謝謝你送我。”說著收拾東西,把包的拉鍊拉好。衛謹鳴鼓足勇氣:“今後,我都不再上去了。”說著在深深地呼吸,像是在怕什麼。
我沒聽清,有點不敢相信,再次反問:“你說什麼?”
“微瀾,我們分手吧。” 他的聲音小而堅定。
事情突如其來,我不敢相信:“你再說一遍!”真希望是自己聽錯了,或者他能在此刻收回決定,反悔對我說一句我只是開玩笑。可是,他沒有,而是鄭重地宣佈:“我們分手!”
“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我情緒失控地暴怒起來。
“微瀾,我們不合適,你還是去找一個合適你的人吧。”衛謹鳴苦惱地趴在方向盤上。
“不合適,憑什麼說不合適?其實不是我不合適,是你自私,你在怨恨我不好好地對待你媽,不對她親熱,是你自己不能理解我的工作,不能對我的過去寬容,是你自己愛上了我,又放棄我,是你欺騙了我!”
“不!不是這些!”衛謹鳴對我吼起來:“因為你沒有愛,其實,我知道,我不過是你一個替代品,是你一個幻覺的現實反應體,其實你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深夜做夢的時候,還在喊他的名字,你在日誌裡都還在淡淡地表現出對他的惋惜,你在現實裡還在追尋著關於他的訊息,不是我不想愛你,是你的心太擁堵,我不曾能進入你的內心。”
我被他言中了,無顏面對,僵持在半空,血液全凝固了。
衛謹鳴一副要哭的表情,質問我:“你不曾用心愛過我,不曾!”
“夠了,衛謹鳴!”我粗暴地制止他。他像一輛急速剎車的機器,不禁呼呼地喘氣。他在等我的解釋,可我卻什麼都不說,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澄清自己,如何去證明自己是如此地在意他,在我們在一起的時光裡,我的心和身不曾對他有過偏移,即使是見到尹煥冬的時候,我依然把道德恪守於心,不曾想過越軌。
我們在黑暗中對峙,彼此一直沉默。衛謹鳴等不到我的妥協,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