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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沒嚇著你吧?”李業詡有些自責自己的冒失,應該先與長樂說一聲,這樣才不會讓人家受到驚嚇。若此時有人進來,長樂這副樣子,那如何是好。
長樂終於聽到了李業詡的呼喚,張張嘴巴,感覺到的李業詡也忙放開捂著長樂嘴巴的手。
“李公子,你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長樂公主有些回過神來,有些發白的臉上出現了點紅暈,眼睛也變得靈動起來,輕聲地問道,只是身子還是依在李業詡身上。
李業詡雖然作了裝扮,面目已經與平時完全的不同了,但那眼神,長樂公主還是很熟悉的,還有李業詡的聲音,因此在李業詡出聲後,也明白這個相貌大不一樣的人兒就是李業詡。
“公主,!”李業詡尷尬地再叫了聲,這姿勢有些太過於曖昧。
長樂公主這才反應過來,坐直了身子,又似想到什麼,走過去,開啟門,對守在門外的人吩咐了一會,再折回身,關上門,並上了門閂,再重新走回李業詡身邊,仰著頭看著李業詡:“沒有人會來打擾了…”
李業詡在進來前,已經仔細地檢視過這邊上的情況,知道除了一些長樂公主的侍衛和婢女外,沒有其他人,但還是問道,“公主到這裡來約見在下,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長樂驚奇於李業詡的一身灰色夜行裝扮,聽李業詡如此問,也婉爾一笑道:“今日我過來查帳,這幾個月發覺這個酒樓出入賬有些不正常…”
聽長樂說了,李業詡才知道,原來這個長樂公主名下的產業,是她最注以心血的,除派了親信人兒管理外,一些事兒都親自掌管,常過來對一下賬目,今日過來,也並不會讓人覺得異常。
“那就好!”李業詡舒了口氣,雖然如此,他也早已經有撤退的路線和方法計劃好了,李成和李萬也坐好接應的準備。
“公子是如何進來的?”長樂公主再次表示了自己的疑問。
“我會飛簷走壁的,什麼地方都難不倒我!”李業詡笑著說道,這進出的方法如何能說與長樂公主聽。
“那我的公主府呢,你也能進來?”長樂公主好奇地問道,一出口發覺這話大有語病,臉上飛起了紅暈。
“在下如何敢進公主府邸,那樣我小命都要不保了,!”李業詡裝作沒聽明白長樂的話,笑著說道。
“麗質知道公子身手很不錯,這世上沒有你辦不到的事!”長樂想起自己剛剛的話,心裡竟然是有些怦怦亂跳,還真的希望一些事兒發生。
“公主過獎了,一些公主能做到的事,在下就做不到,就如今日公主要說的事!”李業詡還是笑笑道,“不知公主今日約我來,有何重要事兒?”
李業詡知道今日長樂公主約自己,肯定有重要的事情,當日在宮中時候也曾說過,今日的信中也如此說了,見長樂說起,也即問道。
“如今還真有一些事兒你不知道…”長樂狡黠地一笑,接著又換了副表情,有些神情低落地說道,“麗質也聽說了前些日子公子在朝中遭到人彈劾的事兒,這段時間也在長孫府上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早就想告知公子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公主聽到什麼事兒?”李業詡來了興致。
“麗質知道長孫父子一直忌恨公子,也一直留著神兒,前些日子,麗質得到報告,說是長孫父子,準備趁朝中官員彈劾公子在出徵時與回紇女子有私情時,做一些文章,誣公子與回紇人勾結。長孫衝讓在鴻臚寺的親信,在回紇使團內部尋找可以替他們做事的人兒,還終於給他們找到了…”長樂公主神情凝重地說著,把李業詡所知道和不知道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原來第十三近衛師中兩將在酒醉後胡語,說回紇女子曼蘇常出入主帥李業詡的營帳,這名回紇女子會不會被主帥收服了,本是酒後將士們中間開開玩笑的話,但卻被一有心人兒告知到長孫無忌那裡。
在一向與長孫無忌保持親密關係,並得到長孫無忌提攜的李君羨到長孫府中拜訪,和長孫無忌說起征戰的經過時,在長孫無忌的問詢下,也把這事說了出來,長孫無忌在對李業詡有深仇大恨般痛恨的兒子長孫沖和長孫渙鼓動下,也準備到回紇使團中找人,用重金利誘其作證,誣陷李業詡。
長孫衝如今任宗正寺少卿職,本與鴻臚寺官員來往甚密,鴻臚寺一少卿原本就是長孫無忌的親信,並與長孫衝交情極好,竟也給他們物色到了本就心懷不軌的列宗,也就有了長孫渙與列宗接觸的事。
李業詡聽了很是意外,原來列宗當日到長孫府上遞交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