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皇后娘娘,!”李業詡對幾名宮女簇擁著過來的長孫皇后行了禮。
“稚奴,你先下去吧,你父皇正找你呢!”長孫皇后威嚴地對李治令道。
一臉鬱悶的李治只得作了禮,灰溜溜地走了。
“賢侄,本宮本想找你聊一些事兒,但知道你現在軍務繁忙,也不敢叨嘮你, 不若就現在說上幾句,!”長孫皇后帶著笑說著,剛才在李治面前的威嚴都不見了。
“娘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李業詡滿是尊敬地看著面前氣色很不錯,看不出年齡來的美麗的皇后。
“稚奴一再纏著本宮要向你學藝,本宮也沒法,只得答應他,待天涼,且你有空後,讓你進宮教他一些,還望賢侄不要推辭!”長孫皇后緩聲地說道。
“皇后的吩咐,末將一定尊辦!”長孫皇后這樣的要求,李業詡沒法不應承,也可能面對美女的什麼要求,每個男人都很難拒絕一樣。
“你既答應,本宮就放心了,一些事兒待你有空了再找你說。你先去吧!”長孫皇后臉上的笑容一直持續著。
施了禮的李業詡走出九成宮,本能地感覺到長孫皇后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他想不出來長孫皇后還要吩咐自己什麼事兒。
與等候在九成宮遠處和幾名親衛匯合後,李業詡也取了馬,快速往回奔。時間已經是快近中午了,若不加快行程,下午都不定能趕回軍營中。
讓李業詡驚喜的是,在過了三個驛站,準備用餐時候,發覺執失思力、契苾何力、阿史那社爾一行人也在,李業詡立即知道這幾人是在刻意等他的,不然按行程,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差不多可以到長安了。
四人一道坐著用餐,聊些話兒,驛站的那些驛卒倒是見多了朝中的權貴們,對幾位當朝的大將軍一道兒用餐並沒覺得什麼。
驛站提供的伙食不錯,還供應酒。
“李大將軍,還真感謝你替我們說話,!”執失思力端起一碗酒,敬李業詡道。
契苾何力和阿史那社爾也端起酒敬李業詡。
“在下只是說幾句公道話而已,並沒什麼,!”李業詡也不客氣,喝乾了杯中的酒。
“大將軍的恩典。末將會牢記在心,!”阿史那社爾臉上看不出表情來,但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
這麼大的一件事,只有阿史那結社率一人死亡,看皇帝的表現也不會處死另外那些突厥族人,阿史那社爾懸著的心已經全部放下,沒有過多的族人流血,這使得他得以心安。
“哎,幾位如此客氣做什麼,!”契苾何力道,“我們都是兄弟。兄弟所作之事當然是可以信任的!”契苾何力這次與李業詡一道相處了快一年,自是感覺對李業詡的信任更多了,也就沒有和執失思力和阿史那社爾一樣說這些客套話。
“何力兄弟這句話說的在理,我們都是兄弟,不要這麼客氣,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要一起上戰場呢,!”李業詡也笑笑道,“在戰場上,我們也要如兄弟一樣相互照應才是!”
“哈哈!正是如此,來,我們再幹了,!”執失思力大笑道,又端起酒,對眾人示意道。
“幹了!”其他幾人也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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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宮事件後幾天,李世民下了詔令,以謀逆罪將阿史那賀邏鶻流放到嶺南,並令他們立即啟程,其他一道犯事的突厥族人也跟著阿史那賀邏鶻流放。
這位可惜的突厥王子,稀裡糊塗地跟著叔父鬧事,幸好李世民寬懷,沒有殺他,撿了條性命回來,只是要離開長安往嶺南而去。原來他們居住的是大唐最北端的大漠,在長安住了幾年,現在流放之地在最南的嶺南交州一帶,這輩子可能都沒有可能回到故地了,就算少數族人為了生存的一個遷徙歷程吧!
阿史那結社率家產被抄查,家人也一道跟著阿史那賀邏鶻被流放。
此事並沒在民間流傳開來,李世民的詔令也只是一個行文,沒在詔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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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日子長,各部的訓練在持續著,訓練強度在減少,但訓練科目逐漸往高階過渡,作為主官的李業詡,空閒時間也多了下來,得以時常回府。
小月也在夏末生了個女兒。李業詡為其取名為李黔。
只是李業詡有些不解,剛開始幾女生的都是兒子,為何現在連續生出來的都是女兒?難道又是孫老道什麼藥方在作怪?但這是沒有答案的問題,沒人會回答他。
除了小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