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揚起花瓣般美麗的唇角,飄飄地朝水池下去看去。
她敢打賭,水下的他一定什麼都沒穿。
可惜,洞內光線微弱,又有池水對光線的折射,她看得不怎麼清楚。
詠唱不動聲色地探過頭去,突然裝作吃驚的樣子睜大眼睛道:“呃……難道大王下面沒有蔽體?噢……瞧我這記性,適才我說看過大王的身子是指上半身而已哦。”
閣昱眯起深眸看著她一驚一咋的樣子,下巴繃緊了起來。
真不錯,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放肆地在自己面前演戲了。
雙手握成拳,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放在池旁石凳上面的衣裳,閣昱的表情看起來格外森寒。
詠唱不以為意,根本不把他的面目森寒當一回事,這樣“回報”他的好機會,會放棄的才是傻瓜。
“不過呢,詠唱是不介意欣賞一下大王的完美身材的。”杏眼一挑,她側頭嬌笑著對上他含怒的深眸。
他的身體在那夜,她都已好奇地看過了,雖是第一次那樣欣賞男人的身體,不過也能感覺到那副因長期習武而練就的體魄是多麼地出色……
那夜,他睡覺的衣裳都是她親手為他穿上的。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昏暗中,她想自己的臉蛋一定是紅的。
她不會忘記自己的初夜給了誰,她不會忘記初夜有著疼痛又有著更多的歡愉。
這一切,生命裡第一次有的感覺,都是他帶給她的。
她怎麼可能忘記?
那麼他呢?在他的生命中,她又是什麼位置?
在她之前他必定有過不少女人,否則後宮雖已被遣散,但留下的那幫女子又豈是清純無暇?
這點,她並不介意,心中唯一記著的卻是一名叫“瞳瞳”的女子。
“瞳瞳”——必定在他的心裡烙下了深刻而沉重的印痕,他深眸中的痛楚,酒醉後差點將落雪當成瞳瞳的替身……
詠唱想不介意,又做不到。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喜歡的男人心中,還一直深深懷念他以前的女人。
不過,她卻有信心!
這段分離的日子已來,她將二人之間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點點滴滴,全部回憶了一遍,最後肯定地得出一個結論——他是在乎自己的!
曲詠唱與閣昱而言,是特別的!
比如說現在,如果他討厭她,真的只是將她當成一個訓練去北詔做探子的女人,早在她進入洞口的那一剎那,他就會趕她走。
所以,她有了信心,她什麼都不怕,過去的一切可以選擇遺忘或埋藏,以後的一切要屬於她才好。
含笑的雙眸凝視著他。
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