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觀摩，我可以借你幾天。”
張澤輕搖頭，並沒有去接受茅山瘋子的瘋狂條件：
“一幅畫而已，不至於拿你的命來。”
他並不在意這幅畫，因為當初之所以臨摹這幅畫也只是對茅山術好奇，想要藉此轉移身體因天煞孤星帶來的痛苦。
如今他對茅山術並不感興趣，已經在當年好奇差不多了。
至於這幅畫，他掛在店裡並不是為了顯擺，也不是對他多重要。
事實上。
之所以畫會掛上去，實則是四娘掛上去的。
“那怎麼好意思，這可是您費了心思臨摹……。”
茅山瘋子聞言激動，但還是按捺下激動回應。
然而下一秒。
他看到了張澤笑著搖頭道：
“這東西對我並不重要，只是我當年好奇，你別看我掛在店裡，那只是四娘偶然檢查我的東西，發現了這幅畫，一聽是我十歲畫的，非得裱起來掛店裡，要其他鬼怪欣賞。”
就像是看到在乎的人獲得了獎狀，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四孃的心思也是如此。
她恨不得要所有人都知道……看，這是我家尊上十歲就能畫出來的曠世之作，厲害吧，崇拜吧。
“我本來不想掛的，可執拗不過四孃的撒嬌，就答應裱起來掛店裡。”
張澤說到這裡，笑著道：
“四娘最近正好有段時間要出門，你拿回去研究，在四娘回來前還回來就行，還有別弄壞了，否則四娘會生氣。”
“四娘生氣起來，我可攔不住。”
說著，他回想起了以前有一次一位有緣人來店裡，出於好奇碰了畫，差點把畫劃到。
那次事件要不是三叔和其他鬼怪好言相勸，四娘都要找有緣人麻煩了，可最終也讓四娘為此碎碎唸了一整晚。
“我一定好好保管，最後原封不動還回來。”
茅山瘋子順勢就要對張澤行大禮。
或許對於張澤來說，畫不重要，但對他而言是無上瑰寶，能改變他的一生。
張澤隨手一股溫和的力量阻止其叩拜。
“還是那句話，一點小事，沒必要這麼多禮節，我不：()聽說我要出門，百鬼取消今晚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