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多戰士身上都有傷,輕點的身體裡有幾個沒取出來的彈片。重的……有些人已經死了,但是他們的親屬還活著。而有些戰士。身體也已經不完全了,他們那些老戰友之間。彼此就是靠著互相扶持過活,他們的生活條件其實並不怎麼樣。畢竟國家地力量有限。”
“而且現在軍人地地位也不高。前段時間超女和軍人的事件你知道吧?其實是一名武警。在一棟大廈做保安。然後一個超女要進大廈地時候被武警攔住,讓她出示證件。那個超女沒帶,可不但非要進去,還罵那名戰士是看門狗,甚至要動手打那名戰士。那個戰士氣急之下推了她一把,正好把臉撞到地上了,結果後來還是要那名小戰士去跟超女道歉。”
“有這樣的事情?!”
“07年6月28號,這裡有報紙,現在網上吵地沸沸揚揚,不過評論基本上都是支援我們人民子弟兵的。
陳旭眼睛眯了起來:“一個超女也敢這樣猖狂了?”
“也只有她們敢猖狂。”黃安平眼中冷光一閃:“炒作上來的,沒點根基,也沒點覺悟。當然,也沒文化。那超女竟然還敢打那個小戰士,難道她不知道,那些戰士練的反襲擊招式都是下死手的?她還真不怕死!哼,實話說,我們這一代的太子黨,祖輩基本上都是當兵的,所以家裡壓根管教我們不能忘本,哪怕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士兵,我們都不會輕易去招惹。只有那些不懂事的,以為有了點名氣就認為自己高高在上的蠢貨才會做這種事情。”
“那後來呢?”
“那個小超女也算有點名氣,迫於壓力,那位武警戰士去道歉了。”
“還有沒有天理!”陳旭一拍桌子,努力沖沖:“她自己沒帶證件,人家戰士那樣做是完全正確的。別說一小小超女,就算軍區總司令也得拿證件出來!竟然還讓戰士去道歉?!”
“當然不是,你別激動。”黃安平笑道:“我說過,只有那種蠢貨才會去惹軍人。這件事情當時鬧的很大,那時候你正在準備去迪拜,估計沒怎麼關注這些網上新聞。當那名戰士道歉以後引起了軒然大波,後來湖南武警總隊知道這事以後氣的厲害,嚴肅批評了為了委曲求全不把事情鬧大帶那小戰士去道歉的排長,給這名小戰士大力的表揚,並且嚴厲交涉廣電總局,要他們給這件事情一個交代。哼,我就說過,那個超女是蠢貨。軍方是他們惹的起的嗎?軍方強硬的態度一拿出來,那個超女只能乖乖的來道歉,但是她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以後她註定了也就只能在娛樂圈裡面小打小鬧,哼,這還是軍方手下留情了,沒跟她這樣的一般計較。”
知道這個訊息,陳旭心情好了一些,但是臉色還是陰沉著。
“好吧。看你的表情,基本上你就想說什麼公平與不公平之類的話了。還是太年輕啊,這個世界上哪有絕對的公平?”
陳旭本來是握緊了拳頭。但是聽到他這話以後冷笑一聲:“沒錯,我想你們這群達官子弟一頓飯地錢就足夠他們一年的開銷了,不是嗎?”
黃安平沒有受到陳旭話中的刺的影響,還是那個樣子,淡淡笑道:“你說的沒錯,我也承認,所以這就是一種不公平。但是你知道我們一頓飯能創造多大的價值?權錢交易,中國人地習俗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解決很多問題。呵。你不要說這錢來的髒,這是現在地大體趨勢。但老實說。對於那些退伍軍人,如果我知道的話,能幫的我也會幫一些的。”
陳旭挑挑眼皮:“施捨?!”
“不是施捨!”黃安平的臉色第一次嚴肅起來:“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心中卻也是有底線的。我的爺爺就是軍人,所以你不用懷疑我對軍人的尊敬。”
第一次聽到黃安平這樣說話,陳旭啞了一下,嘆了口氣:“我想幫他們做些什麼,我好歹也算是半個軍人了。聽到你說地這些,我心裡實在不好受。”
黃安平知道“他們”指的是誰,嘆息道:“好吧。你想怎麼幫?改善他們地生活?”
“沒錯。”陳旭點頭:“我現在有錢,而且我不知道該怎麼花錢……不是狂犬剋星。那錢是我老爸的。但是你要知道,《巴別塔翻譯家》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是我的。呵,老師給我的。雖然只有百分之五,但是《翻譯家》賣的那樣紅火,百分之五的錢也不少了。
黃安平吃驚的道:“你有《巴別塔翻譯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其實陳旭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另外百分之五是易水寒地,因為早在翻譯家上市之前,易水寒就收購了S公司當中,思科公司所佔地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