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又是跟仲子語一樣啊。陳旭把這小子拉過來。笑著說:“老孃。這傢伙以前也是被他家狗咬了得狂犬病了。多虧有老爸才大難不死地。”
陳旭老媽一愣。然後搖頭笑道:“那真地是運氣了。”
幾個人聊了幾句。氣氛很快就融洽了。只是那個叫汪曉地。穿黑西裝地傢伙卻很是惜字如金。半天了就是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
聊了一會,陳旭老媽起身離開,沒讓陳旭送,讓他跟這兩個年輕人留在一起。
這時候陳旭才鬆了口氣,一把掐住仲子語的脖子喊道:“你這個王八蛋啊,你剛才差點害死老子了!我老媽不知道我這發生的事,沒敢告訴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臨時剎車沒敢說了嘛?!”仲子語叫道:“不過老陳,你真沒問題吧。看你這樣子好像沒受傷。不過心理方面沒留下什麼陰影吧?我這次專門幫你找了老汪過來,他可是心理學地專家!讓他幫你看看,不然你要是終生不舉了就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了。”
陳旭衝仲子語罵了句去死,然後跟汪曉握手。他的手很大,握起來很有力,而表情一直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一般人跟他在一起恐怕很難相處的好。
仲子語猥瑣的壓低聲音:“老汪可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其實他這樣壓低聲音完全沒有意義,因為屋子裡就三個人,都聽到他的話了。他想瞞誰?
汪曉冷眼看了他一眼說:“我不是哈佛的。起碼現在不是,我已經把他們給炒了。”
“炒了哈佛?”陳旭覺得有點暈。
“是這樣。”汪曉坐下將手裡的公文包放在一邊,臉上地表情很平淡的說:“我的一個同鄉,女同學,在那裡被一個議員的兒子給強姦了。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是那個畜生做的但是誰都沒有證據,那女孩子最後也得到了一筆錢不願意聲張這件事了。可我看著不爽,於是我就對那個傢伙動了點手腳。”
“什麼手腳?!”
“我將他催眠,然後在催眠的狀態下暗示他,我切了他的小弟弟。這樣他醒來的時候不會發現身上有一點傷痕,但是下輩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陳旭暴汗,這都可以啊?!
其實這種方法是最簡單的一種催眠傷人地手段。當然一般書上是不會輕易教人的,畢竟這種手段太過簡單而且隱蔽。
男人的性器官其實是很脆弱的部位,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對於性器官的影響都很大。而如果將一個男人給催眠了的話,在催眠中給他進行強烈的暗示,讓他感覺自己要被閹割了,當暗示的強度達到一定的範圍之後,他就會真地以為自己要被人給閹割了。然後再進行下手,讓他以為自己被竊了,這時候他地潛意識中就會形成一個自己被嚴格掉的心理狀態,所以催眠解除以後,這個人往後就會八成出現思想性性功能障礙等狀況……
不過汪曉這事做地雖然有創意,但後來還是被人給發現了。有更高明的心理學專家幫助那個牲口還原了他腦中被刪除的那段記憶,雖然無法讓那個傢伙恢復性功能,但是卻也發現了汪曉做的事情。
所以汪曉就離開了美國,回到了國內。從北京坐飛機的時候正好遇到以前的老同學仲子語,所以就一起跟了過來。
“聽說你殺了人?”仲子語看著陳旭:“我遇到了管叔叔,他說的。你一個殺了十幾個?你夠猛啊!”陳旭不置可否的笑笑,然後問道:“對了,管奕家裡到底是什麼來頭?很有錢?”
這下反倒是輪到仲子語吃驚了:“怎麼,你們都那麼熟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陳旭攤攤手,他交朋友從來不會看對方的家庭的,不管對方是大富還是貧窮,對於陳旭來說,如果他認可的,路邊的乞丐跟世界首富的兒子他一樣的看待。
仲子語想了想說:“我也不太清楚。但老實說根據我的瞭解她家的產業不是一般的大。”
“跟我家比起來咋樣?”
仲子語仔細的想了一下:“我覺得還是她家更有錢吧,純感覺問題。因為我知道很多方面都有她家的產業在。但她家裡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接著仲子語拍了拍陳旭的肩膀說:“不然你以為我會放過這麼一個大美女嗎?搞不定啊我!”
陳旭鄙夷的衝他伸出了一根中指,這廝太猥瑣了,天天牽著那頭薩摩耶到處去泡妞,美狗加帥哥,泡起妞來簡直無往不利……就怕遇到哪些怕狗的MM。據說藝校的美女已經有好幾個都被他給搞定了。
“你要不要做個心理治療?”兩人笑鬧了一會仲子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