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出逃的一幕又浮現在了他腦海裡。 當天和雷破關產生分歧後,他們一行六人從總統套房出走。待要上電梯時,那對韓國姐妹花擔心從電梯直接下一樓會很危險,便執意要走樓梯。胡兵覺得大樓一層的喪屍應該都被樓外的軍隊給吸引了,一樓應該不危險,反而是走樓梯很可能會遇上樓裡的喪屍,所以力主走電梯。 最後這六個人發生了分歧。周佳、胡兵和維多利亞決定走電梯,韓國姐妹花要走樓梯,色胚張德被姐妹花求助的眼神看的寶貝兒一軟,也跟著姐妹花走樓梯了。(走樓梯的三人全都掛在了酒店裡) 胡兵、周佳和維多利亞從下到一樓後,剛一出電梯就遇上了喪屍,當時胡兵拿著砍刀,周佳拿著手槍,和喪屍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戰鬥當中,佳左肩被喪屍咬到了,一瞬間她就覺出了自己身體很不對勁,很可能要變喪屍,於是大義凜然的搶過了胡兵手裡的砍刀,和最後的兩隻喪屍廝殺在了一起,同時叫胡兵和維多利亞跑出了酒店,並告之胡兵他們她已經被感染了。 胡兵和維多利亞當時看著周佳受血戰,心裡真是難受極了。他們知道周佳很可能已經沒的救,便咬牙離開了酒店。 一別就是快一個月,這一個月裡維多利亞幾乎每天都要為周佳祈禱,胡兵也會時不時的就想起周佳來,卻沒想到,在鄧納姆馬西鹿園碰到了周佳,這可真是無法述說的一種緣分。 就在胡兵坐在一根躺上喘氣地時候周佳從凱莉地揹包裡掏出了應急燈。把應急燈開到很微弱地亮度放到了躺木邊。她開門見山地給胡兵寫說:“我沒變喪屍。但也不是人了。我還有意識。但已經說不了話了。” 胡兵看到周佳遞過來地本。心裡揪了一下。再看周佳那傷痕累累地形象。他料想周佳這一個月過地絕對不比他和維多利亞好。雖然他和維多利亞這一個月過地也苦地讓人難以想象。但他相信周佳絕對比他們更苦! 一時間感慨萬千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沉默地看了周佳半分鐘後。胡兵才說:“那你還能好嗎?還能變回人嗎?” 周佳苦笑著坐到了胡兵旁邊。寫道:“不知道。也沒什麼期望。” 胡兵覺得自己說話對周佳寫字有點彆扭。便從周佳手裡拿過筆來寫:“那天。謝謝你。” 周佳知道胡兵說地是出逃那天地事。灑然笑笑覺這都是朋友之間地事。沒什麼大不了地。她相信如果那天受傷地是胡兵。胡兵也一定會保護著她和維多利亞走。便寫道:“維多怎麼樣。她還好吧?” 胡兵“嗯”了一聲,然後想寫出他們這些天來的遭遇,不過又覺得寫字太慢了,就用中文大統的講了一下他們這些天來經歷的事。 自從在斯特拉福殺了美國兵從地下道里逃出來後,胡兵和維多利亞便一路往北逃,躲避美軍的追擊。這期間他們吃了不少苦過這些他都沒必要和周佳說。 期間也有些離奇的遭遇,就比如他吃的第一顆腦核是從亞登森林裡殺到的一顆天藍色腦核。 後來一直逃到了諾丁漢,他們才擺脫掉美軍的追擊,不過他們還是很擔心會有美軍在追蹤他們,所以一直過的很提心吊膽。直到在諾丁漢大學裡遇上了一群躲難的學生,和這群學生互相結伴後,他們心裡才踏實點。 這些天來們和這群學生繼續北上,因為這群學生裡過半的人都是蘇格蘭人,包括維多利亞,所以他們的目標是格拉斯哥。維多利亞的哥哥是格拉斯哥教會里的一名牧師,他們相信逃到那裡後應該會得到上帝的庇護。 胡兵當然不相信上帝這種屁事過他覺得要是能逃到蘇格蘭,肯定可以避開盧卡斯中尉那個恐怖的傢伙以才領導了這次北行。他故意選了接近曼城駐軍的路線走,就是想嚇退那些很可能一直在搜尋他們的美軍。 這天來到鄧納姆馬西鹿園們準備在這裡過夜。 不過剛剛有一個守夜的小分隊裡有兩個人失蹤了,同時又聽到了枯樹林裡有槍聲們便尋著槍聲來找人,沒想到就遇上了周佳。 在胡兵用中文和周佳講經歷的時候,凱莉一直在旁邊保持著 警惕性向周圍觀察,以防有人或有變異鹿出現。 隨後周佳也大概給胡兵寫出了她這些天來的遭遇,她特別把變異後給雷破關他們送槍去時被雷破關給打腦袋的悶事著重寫了,可見對那件事有些耿耿於懷。 胡兵看後心裡一陣鬱悶,小聲念說:“阿關怎麼這樣啊,也太冷血了,一點舊情都不顧嗎?” 周佳寫說:“雷破關有雷破關的想法吧,不過現在的他肯定不是以前的他了。” 胡兵看著周佳的字,默然的點了點頭。本來他心裡想如果機會合適的話,他北上時會回去一趟利物浦,去看看雷破關。如果雷破關那裡還能容他,那他就不和維多利亞他們一起去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