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是個約會。”鄧布利多在他半月形的眼鏡後面眨了眨眼睛,麥格教授滿臉震驚,而斯內普則像被迫吞了只鼻涕蟲。
“我不認為——”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打斷了斯內普,“我必須請你幫個忙,關於學校的防護措施。”然後他轉過頭,抱歉的對麥格教授說:“恐怕馬爾福先生今晚無法走動,格蘭傑小姐很樂意照顧他一晚。”
麥格教授抿緊了嘴唇,對於這點她深表懷疑。
“不要告訴其他孩子,包括波特先生和韋斯萊先生。龐弗雷夫人已經答應明天早晨去霍格莫德檢視馬爾福先生的傷勢,對於治療陰屍留下的創傷,傲羅顯然更加擅長。”
“校長——”
“米勒娃,我會抽空向你解釋這一切,但現在,”鄧布利多看了眼斯內普,“我和西弗勒斯必須就學校的安全問題進行一場愉快的談話。”
“好吧,最遲明天。”
“後天。”鄧布利多走出辦公室,斯內普緊隨其後。
雅典旅店。
赫敏窩在舊沙發上昏昏欲睡,牆上的魔法時鐘顯示此刻已是晚上8點。馬丁夫人剛才送來了豐富的晚餐,可惜馬爾福還沒有醒。即使已經進入倒數第二個階段,薄荷綠開始向合歡粉過渡,但耗費精力的事情還在後頭。
“副作用——”赫敏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生皮劑,傷口癒合,刺癢——如果面板變成粉色後,體力馬上就能恢復。”她開始考慮要不要給即將甦醒的馬爾福來個禁錮咒語。
“不行,絕對不行。”她馬上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隨著時間緩慢流逝,赫敏的精神越來越好,地板上被爐火拉長的那道黑影隨著火光搖曳不定。
“如何減輕康復藥劑的副作用——《強力藥劑》裡沒有記載,《古怪的魔法難題及解答》也沒有。”赫敏猛然轉過頭,安靜的室內傳來窸窣碎響,那是面板摩挲過粗麻棉被的聲音。
“馬爾福?”赫敏探詢似的問道。她的視線穿過幔帳落在那顆金色的腦袋上,他的身體正不安的扭動,似乎尚未完全清醒。
“馬爾福。”赫敏快步走向床頭,馬爾福呻吟了一聲,翻過身,居然坐了起來。
“喔!”赫敏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然後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馬爾福半裸著上身,睡眼惺忪,房間裡沒有多餘的光源,只有壁爐裡那團鮮紅的火苗在不斷躥動。他的髮絲和鏤空花紋的哨子在火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整個人就像被鍍上一層柔軟的金膜,他依然有點迷糊,並且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掉了。
“馬,馬——”赫敏的心臟在胸腔裡狂亂的跳動,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首次飛行。緊張,刺激,還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
“咒立停!”她幫馬爾福解去了隔離咒。
“格蘭傑,你為什麼在我的寢室裡?”果然,馬爾福頭腦不清,他以為這裡是斯萊特林的男生寢室。“噢!我的衣服呢?” 剛說完,一陣刺癢傳來,他開始用手探向自己的後背。
“不行!”赫敏突然從對面飛撲過來,就像三強爭霸賽上撲向金蛋的匈牙利樹蜂。
她的臉在他淡灰色的眸子裡無限放大,她的呼吸噴薄到他的臉上,她迅速敏捷的將他壓回到床上,她嬌小的身軀緊緊貼著他裸/露的胸膛。
“唐克斯說不能撓,除非你想一輩子都揹著隔離咒生活!”赫敏氣勢洶洶的喊道。
“格蘭傑——”馬爾福艱難的發出一聲低鳴。赫敏半伏在他的身上,左手扣住了他的右手腕,頭髮緊貼著他的臉頰,小巧的下頷抵著他的肩膀,他剩下的那隻手只好摟住了她的腰。
“不——不是——”幾秒鐘後,她尷尬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我只是不想對你用禁錮咒,如果你去撓後背,我會感到為難。”
“那是必須的!”後背的持續刺癢讓馬爾福無力思考剛才的曖昧一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又往後探去,卻再次被赫敏牢牢抓住。
“我改變主意了,”赫敏看起來有些惱火,“我不想為自己的同情心後悔一輩子。”原來她惱火的是她自己。
“算了吧,格蘭傑!”馬爾福劈手去搶赫敏剛剛抽出的魔杖,他可不想像塊石頭似地躺在床上。從他僵硬的動作以及外面的天色判斷,他至少躺在床上超過10個小時。
“你被黏液腐蝕了後背,穆迪用了生皮劑,唐克斯再三叮囑不能隨便碰,你——”赫敏發現馬爾福根本沒有聽她說話,即使開學後他變得比以前成熟,但本質上還是那個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