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味道,孃的!要不是你,冰冰豈不是和我坐一塊兒了。
計程車到站後,冰冰說道:“要不要上去坐坐喝杯茶。”叛徒抬腳就要下去,我一拉他,“慢著!”然後對冰冰笑了笑,“不了,改天吧,今兒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慢走,拜拜。”看著冰冰一步一步遠去,叛徒氣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氣,我迎頭拍丫一巴掌,問道:“生什麼氣?人家是出於禮貌禮讓的,你丫就當真了,豬腦子。”叛徒不服氣,衝我嚷道:“關你什麼事兒啊?你不是棄權了嗎,為啥還要跟我搶?”我也來氣了,說道:“反了你小子了。”叛徒更狠,索性衝出車外,任我怎麼叫都不上來,我知道他今晚喝得不少,更要命的是現在下起雨來了,沒辦法,只好下車,揮手讓司機走了。
叛徒蹲雨地裡不起來,大概是酒勁發作了,我過去拉他,他一把甩開我,你不用管我,你走吧,分不清他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我忽然覺得叛徒很可憐,這麼多年的同學加朋友,他對我可說是仁至義盡了,我卻時常欺負他,作弄他,拿他開心。他全身被雨水溼透了,我用力拉他,他依然不依不饒,我衝他吼:“這樣會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