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如說他可笑到了可憐的地步。
拉斯基和其他批評他的人能揭露他在當眾議員、參議員和總統時所採取的立場前後有矛盾,這件事並不使他感到意外或是沮喪。他在1960年說過:“我們從出生到死亡的整個過程中都在學習,……事情在變……情況在變……如果你還去執行那些失敗了的政策,……那你就太不聰明瞭……”
例如,他並不認為,在他當波士頓眾議員時發表的關於提高農場收入或擴大世界貿易的意見要使他終身都受到約束。1961年,一個共和黨眾議員引用了眾議員肯尼迪在1949年批評杜魯門對華政策的一篇激烈的演說來攻擊肯尼迪。肯尼迪總統雖然沒有在對他早期政策觀點的譏刺面前退卻,卻毫不遲疑地對向他提問的新聞記者們說:“我在1949年的演說比今天更強調了對人身的批評……我要說,我今天的觀點比1949年的觀點更符合於事實。”
顯然,在後來的歲月中,他比當一個年輕的眾議員時更為開明,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時,“我還剛剛走出父親的家門”。他仍然不願根據公認的陳規濫套去思考問題,或者籠統地泛泛而談,或根據教條的辦法去解決問題。他仍然不願為了變革而去搞變革,或者在需要妥協的時候去反對妥協。但是他更為關心的是思想和理想,而不象過去那樣主要關心的是贏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