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旅行已經贏得了人們對美國及其個人日益增長的尊敬,這一點是他感到滿意的。然而他認為“世界輿論”既不是一種鑑別事物的論據,也不是一種可以依賴的力量。
他說,由於美國充當世界領袖的角色,它常常會捲進朋友和盟國的爭吵中去。爭吵雙方都尋求我們的支援,有時還要求我們充當調解人。爭吵雙方對我們的立場都感到滿意是不大可能的。在中東和在印度次大陸,他積極地致力於恢復和睦,然而由於爭論雙方都表示懷疑,結果大半毫無成效。不過1962年在西新幾內亞領土問題上多少暫時取得了成功。這是荷蘭和印度尼西亞之間發生激烈爭執的一個問題。為了避免發生一場戰爭——這場戰爭是荷蘭人不想打的,而印度尼西亞人在蘇聯的大規模支援下是極想打贏的——為了加強印度尼西亞國內溫和派的地位——這是避免共產黨人最終接管這個國家的唯一希望所在——肯尼迪派出了優秀的外交家埃爾斯沃思·邦克大使作為聯合國的調解人。某些美國外交官主要關心荷蘭人和澳大利亞人提出的抱怨,而不大在意我們的聲望最終在某些亞洲中立國家中的升降,因而對總統的這一